“护?”
张宗中有些诧异,又轻抚了一下袖子,颇为诧异的摇晃了一下头,“可大皇子如今即便回到了大都,可他能有什么翻身的本领?也护得了?”
“正因如此,才会想方设法地让她移居前去偏远的乡县,远离此地的纷争!”
麻姑回了一句。
张宗中身子也坐了起来,他心思十分的深沉,有些想不明白,可又似乎想得十分的清楚,他长叹了一口气,“大皇子如今怎么样了?可还有翻身的可能?”
“据说,病入膏肓,如今只得用一些药物强制撑着身子。”
麻姑低声说道。
“可我怎么得到消息,说他面色红润,并不像是一个有病之人?”
“不过是迷惑罢了,他每日服用了一种药丸,可以短暂的恢复正常,一到夜里,就彻底崩了,据说多吃几次,他的命消耗得也越快一些。”
麻姑淡然地回答一句。
张宗中却满心疑惑,走了几步,又道,“这大皇子所中的毒,也是蹊跷,你我从来未曾对他做过任何,为何这毒竟早已经沉疴了多年了呢?”
麻姑不语,只是在一侧,默默地站着。
“或许还有第三方势力。”
张宗中‘啧啧’一
声。
风一吹,一切就仿佛一场硝烟,在各处散播开了来。
所有人都有些迷糊,不知事情几何,眉心里也多了一些淡漠。
此时,姜亦迟轻揉了一下鼻梁,他坐在一侧,低声说道,“证据所指,一一都是二皇子吗?”
“正是,属下亦前去查访了,一切也都应对得上!”
漠北低声回应了一句,“殿下可是察觉到有何不妥了?”
“就是过于顺利了,就是证据,都表现得过于丝滑了,我总感觉,有些不真实!”
姜亦迟低语了一声。
漠北唏嘘,这一证据,哪里来得顺利了?
可谓是几经风险才得来的。
漠北有些不明,便悻悻的低语一声,“一路寻来,证据来之不易,未曾有一处有所差池,如若不是二皇子,又会是谁,竟有如此狼子野心!”
“是呀,若非是他,还能有谁?”
姜亦迟深吸了一口气,脑海里不由自主地就想起了三皇子。
他手轻轻地叩在桌面上,低声说道,“近日,你可曾与西京有所交集?”
“没,不过三皇子如今受皇上重用,想必西京也忙得不可开交吧!”
漠北低语了一声。
“往后,与西京打交道之际,稍微
存一些心思,别再像以往那般,没心没肺了。”
姜亦迟眸子微微一暗,他亦不愿意如此,可如今的三皇弟,当真还是当初那个三皇弟吗?
他真的是为了能够护住姜柔,才变成如此的吗?
还是说,一开始,他就是这样的……
他思绪缓缓,迟迟都无法释怀,半晌,他才低语了一声,“对了,张宗中那边,有什么动静了?”
“醒了,不过并未派人前去找宋梓言的麻烦,殿下您是不是多虑了?”
漠北想着姜亦迟安排的三种计划,处处都是护卫宋梓言,可正主这会子是什么都不知道,还在误会自家主子。
“殿下,这证据就算是给了宋梓言,也不会有什么危险,你又何必……”
“你懂什么!”
姜亦迟低呵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