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人与人之间，就是不能比，否则谁比谁自卑。
呃……算了。
七七紧紧的拽着宋梓言，这一群女子，这架势，远比她当初想要去魅惑人的架势，更为……夸张。
难怪了，那两人一点儿也不上道。
还是这……
哎，看样子，还是学不到精髓。
宋梓言扮过一次男子，相较于她的女装‘平平无奇’的样子，这一身男装，倒是更能衬托出她的秀气。
倒也是那些断背山的最爱了。
想想，她鸡皮疙瘩霎时就落了一地。
这，整不成啊整不成。
此时，老鸨也走了上来，瞧着这两个年轻的公子哥，一眼就看出了其中端倪，扭着腰身走了上来。
“哟，两位公子，这是第一次来吧？”
老鸨向来是哪儿有银子，哪儿就少不了她，总是不能让银子都给这些小的拿去了。
“今儿个是第一次来，难保不是常客，不过嘛……”
宋梓言有意拖长了尾音，四处看了一圈，又‘啧啧’暗道，“就是你这儿的姑娘，都是千篇一律，就没有什么人，是让人眼前一亮的？”
“有有有，二位公子墨迹，您想要什么样的，我都去给你找来，不过二位一看，
只怕也是个雏，不如我先给你们寻两个经验丰富的来伺候？”
老鸨说着，还不忘伸手拍了一下宋梓言的屁股。
宋梓言眸子微微一沉，这……老鸨的手，是真的犯贱啊！
“哼，瞧不起谁啊？”
宋梓言霎时恼怒，重重的拍了一下桌面，怒火一下子就上来了。
老鸨诧异，急忙道歉，低声说道，“哎呀，瞧我这嘴，冒犯公子了。”
说着，还重重的打了自己一巴掌。
岂料，宋梓言立即凑了上去，“依你所见，什么样的，会比较火辣一些？”
老鸨诧异，原来也不过是为了面子上过得去，果然，男人都一样，不论年纪大小。
“有有有，二位楼上请，我立即给二位安排。”
说着，老鸨就引了两人上二楼上去。
此时，上来了一个姑娘，操着腰身，低声说道，“这两人，到底是做什么来的？不会是砸场子的吧？”
“有银子赚，不就成了，这男子都有断背山，女子难保没有点别的爱好，保不齐是来咱们这儿学习，回去好笼络家里那位呢？”
老鸨见得多了，也就。
女子这一听，也就明了，也就应了一声，“可妈妈您叫我去，
我是脱，还是不脱啊？”
“脱，还得将前戏排满了，各种招式，都得上演一遍，不过，也给我盯着，可别当真是来砸场子的。”
老鸨拂了一下手，指尖轻轻的叩了一下，“如若是来砸场子的，就将人拿下，这么水灵的货色，这些年也是极少见了。”
老鸨说着，那眼底都带了一丝贪婪。
“如此挥霍，只怕银子不少，不会惹了麻烦……”
“怕什么，莫不是只有如意轩一处了？”
老鸨低呵一声，一拂袖子，就走开了。
女子扭了一下身子，就往屋子里走了去。
一进屋子，一股香烟，就扑鼻而来。
她嗅了嗅，眼前就开始变得模糊了许多，脚下也变得有些柔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