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长,父亲当年之事,到底如何已经无从考究,可留下来的银子,是真真切
切的有将近二百两,当年祖母就与爹爹断绝了关系,也得了公证,原本娘亲再无赡养阿奶之责,即便遗留下来的银子,也都属于娘亲和我姐弟三人,可阿奶绝情,娘亲却依旧按照村子里儿子养老的标准,一月十五文,米粮一旦,一月五十文,一年六百文,就打算爷奶长命百岁,还有四十年光阴,24000文,折合24贯铜钱,就给三两银子,治病看医,银子三家分摊,一年一两银子,就打算爷奶年年生病,四十年四十两,就是四十三两银子,留七两银子给爷奶买零嘴的银子,总共加起来,娘亲也有记录,是给了爷奶六十两银钱,而后,娘亲去世,爷奶拿了钱匣子,说要养我们,结果养了三年,就将我们卖了,按照平常百姓家,一年五两银子,我们姐弟三年个顶个花了十五两,还剩余了将近一百二十两,爷奶理应退回。”
宋梓言一口气,叽里呱啦一同算计,账本上也都是个顶个的记录在册。
乡长也点了点头,“着实,既然断绝关系,银子当属个人,养你们得银子,也是天经地义,是该还……”
说着,乡长又顿了下来,暗自无奈,此事又
与他何关呢?
“你个臭妮子,就一个账本,还不知道是不是你们胡乱记录……”
“阿奶,一切都已经记录在案,如今你不用抚养我们了,我也不要你退还给我,那是爹爹一生所得,每一笔,都值得推敲。”
宋梓言立即打断了苗老太的话。
一句不要她退还,苗老太心下也松了一口气。
“可思来想去,人不能不孝,今日爷奶又与我姐弟三人断绝关系,想来往后那也是老死不相往来,可终究是血亲,只为不扰爷奶安宁,我们此番一去,再不会回头,想必余生也难以见爷奶,今恳求村子众人时不时帮扶一二,剩余的银子,三分之二捐给村子公用,以作修路所用,剩余三分之二,就请乡长平均分给村子上每一户人家,往后爷奶有事,就劳烦大家了。”
宋梓言说罢,满目无奈,一个九十度深弯腰肢,极为真诚。
苗老太怒瞪,这一番言语,气得她险些背过气去,“你……”
话音还未说出口,一众人听了宋梓言这一番言语,那可谓是欣喜若狂,也不管账本上记录为何,都心动不已。
甚至是乡长,此刻也是慢慢的银钱气息蔓延了他的周身。
三分之二留给村子里作为修葺所用,他在其中就可获利一半……
“上面数据,乡长完全可以考证,绝不会有任何不妥,至于花销,当时爹爹是预备在洋县买房子,结果没来得及,家中家具也都是陈旧之物,都未曾翻新,没有多动用一分银钱。”
宋梓言再一次强调。
“疯了,都疯了,那里有那么多的银钱……”
“阿奶,这是我最后一次如此唤你了,一切好自为之。”
宋梓言再一次打断了苗老太的话语,极为悲怆的叹息了一口气,又将早早就在牛车上写下的捐助基金的来龙去脉,以及祈求他们照顾断绝关系的爷奶,统统在上方注明了,也摁下的手印,递给乡长,“大家如若同意,也都签字摁手印吧!”
乡长笑嘻嘻的,直接就安排众人摁下手印。
不论账本上所写的是否属实,就乡长这样的贪财之人,必然是会想方设法的去考证,然后逼迫着苗老太摁下手印。
至于村子上的众人,有白花花的银子从天而降,不拿白不拿。
此时,就是苗老太说什么,都被淹没在了一众人对宋梓言的贡献的感谢之言中。
“胡闹,你们是当我死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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