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退无可退。
“你还真是贼心不死!”李谡的眸子里头只有淡漠。
对方冷笑一声。
他料定李谡绝对不会在这个地方杀了自己,故而他冷笑一声:“那又如何?我身上留着的可是皇家的血脉,一个外臣,要是敢动我,那便是谋逆大罪!”
“我从不曾为难你,你为何非得步步紧逼?”李谡自然也没想着就此杀了他。
如今皇后肚子里的孩子尚不知男女,镇南王便是唯一的皇族血脉,他自然得留他的活口,只是他想搞清楚镇南王到底是个怎么样的心思。
镇南王冷哼一声,脸上满满都是嘲讽:“你当
真不知为何吗?明明我才是皇家血脉,外人说起心目中的储君却只有你,你一个臣子,凭什么!”
“我从未有过这个念头,不光是我,便是燕王府上下都没有任何人有这个心思。”李谡虽然不知这些消息都是从哪传出来的,但也知道,如今他已经信了这些话,皇上自然也有所耳闻,他得尽快做出抉择才行。
马车上的陈宝珠察觉到异常,立刻探出头来看,正是这小小的动作叫李谡分了心。
镇南王抓住机会立刻跑了。
好在李谡并没有乘胜追击的意思,反而是任由着他跑了。
一行人继续浩浩荡荡的往京城的方向走。
因着这一回李谡立下了战功,自然是得到了皇上的嘉奖,为了称赞他的功勋,还特意在宫中大摆宴席。
按理说这样的场合陈炳生是不配到场的,偏偏他如今是李谡的岳丈,自家的女婿受了褒奖,他自然是要在场的。
也正是因为燕王府的缘故,他一个小小的四品官竟然比二品大员的派头都要大,这让陈宝珠和陈宝璋都不禁为陈家的前程感到担忧。
“此番邺城一战,你立下赫赫战功,朕想给你一个官位,这样
你也能继续为国效力。”皇上笑逐颜开,可见是想要李谡再立功勋,但是这样的圣恩只会让他惶恐。
李谡连忙走了上去,跪在地上:“陛下圣恩,臣本不应该辞,但臣还是想靠自己的本事考取官位,不给陛下、娘娘丢脸。”
“好!倘若天下男儿都有你这般的志向,那国家何愁不安康!”皇上说着,便立刻举杯。
一时间,朝臣纷纷举杯庆贺:“恭贺世子。”
只是在这一堆齐刷刷的敬酒中,镇南王不举杯的动作实在是太过扎眼。
换了往常,李谡是不会多事的,偏偏他要瞧瞧镇南王前往邺城的事情到底有没有人知晓。
他立刻举杯对着镇南王,笑道:“镇南王许是不愿意随波逐流,既如此,我便单独敬王爷一杯,还请王爷赏脸。”
镇南王冷眼看着他,自己如今身上有伤,喝酒只会加重伤口,只是在这众目睽睽之下,他要是不去应答,那便是看不起李谡,看不起燕王府。
“世子太看得起本王了,本王最近……”他正准备寻一个妥当的借口,却没想到看到了李谡朝着自己而来。
李谡敬酒的身子往下一弯,叫他没有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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