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你这般有志气的女儿,可见日后不是池中之物。”
陈宝珠抿起了嘴唇,不语。
她前世是仰仗着男人过活的,从小的情分尚且落了个悲惨的结局,更别提是随意指得婚事了。
她已经错过一次,不想再错第二次。
“我会帮你,可这样一来,周氏就不可能再做正室夫人,你得想个应对的法子才行。”郑嬷嬷提点道。
陈宝珠点点头:“府里的孟小娘受尽了周氏的苛待,我已经与她达成了合作,她日后成了正室嫡母会帮着昌哥儿从陈家的族谱上除名。”
郑嬷嬷愣住了。
她本以为陈宝珠只是想让自己过得好一点,现在看来,她看得远,想得深。
“你想让他记挂在赵家的名下?”郑嬷嬷惊讶道。
陈宝珠摇摇头:“不,赵家有小舅舅就够了,我没必要让昌哥儿去插一脚,而且小舅舅也不会苛待我们,我是想让他脱离了陈家的束缚,自力更生,这样才能活得好。”
“所以,还请嬷嬷帮帮我,让昌哥儿出去念书,离陈家越远越好。”她凑近郑嬷嬷,耳语了几句。
半晌,郑嬷嬷戳着她的鼻尖,笑道:“你啊,你啊,
真是个机灵鬼,好,不看你外祖母的面子,就凭着你对昌哥儿的情谊,这个忙,我帮了。”
“多谢嬷嬷。”
有了郑嬷嬷的支持,陈宝珠松了口气,一夜好眠。
眼瞅着就要春末,陈家已经开始给各个姑娘裁制夏日的新衣。
虽说陈宝珠先前已经说过不用陈家的东西,可陈老太太还是叫绣娘过来给她量身,没想到并没有看到陈宝珠。
彼时的陈宝珠已经出了陈家,往京都城有名的司织坊来。
说起来,这司织坊的绣娘都是原先宫里头的女官,出宫后为了谋个生计,便联合开了这个司织坊,后来越办越大,惊动了宫里,皇后干脆就亲赐了牌匾。
不管是谁家的姑娘,都以能穿上司织坊的衣裳为荣。
“姑娘可有牌子没有?现在正是忙的时候,没有牌子一律是不接待的。”门口的绣娘拦下了陈宝珠。
所谓的牌子是一些达官贵人为了自家的女眷拿银子砸出来的。
原本的司织坊是谁的衣裳都给做的。
后来做大了,就只给那些有牌子的顾客制衣,旁人想进门都难。
陈家没什么根基,自然是没有什么牌子请得动司织坊的绣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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