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宫里的人自己要减少吃穿用度,与我们母子有什么关系,我和小公子的吃穿一点都不能减!听到没有!”女人还在依依不饶。
那小孩儿有样学样的也咿呀的说道,“狗奴才!不给我肉吃。”
景怀听的皱眉,三年来不曾踏进一步的地方,如今路过才想起还有这么一个人,让身边跟着的人直接上前将门给推开,景怀迈步进去。
原本还在骂的起劲的女人眯着眼看着进门的人,下一秒立刻闭了嘴直接跪下,“拜、拜见国主。”
景怀看都懒得看她,眼神落在桌上摆放的几样餐食上,地上还有摔了的一盘肉菜,一小男孩
儿撅着嘴不高兴的站在女人的身旁。
“宋莺莺,你倒是长了一张挑肥拣瘦的嘴,你就说说这饭菜哪里不对了?”
景怀的脸色难看,如今多少灾民食不果腹都要吃土了,她们母子却还在这挑吃挑喝的。
宋莺莺嘴动了动,看出景怀面色难看,眼睛一动就指着旁边的奴才宫女们说道,“他们看我与孩子好欺负,便在这饭菜里故意伸手吐唾沫。”
一伙儿奴才宫女们齐齐摇头解释,“奴才们不敢,请国主明查。”
景怀如何看不出这是宋莺莺故意栽赃的,冷笑一声,“吐唾沫?你亲眼所见?”
宋莺莺信誓旦旦的要点头,景怀下一秒就指着桌上的餐食对跪着的几个奴才说道,“既然她们母子嫌弃这饭菜不好,你们就把这些吃了吧,告知御膳房取些米面来,往后让她自己起灶做饭。”
宋莺莺一听赶紧求饶,“我错了,我和孩子以后不会再挑拣了。”
景怀又指着几个奴才们继续说,“既然她说你们在饭菜中吐唾沫,那以后你们就去别的宫当差吧,这里由着她们母子二人自己做所有的事。”
平日里被欺负痛了的奴才们立刻如蒙大
赦般磕头,再一拥而上将桌上饭菜风卷残云般吃了个精光。
宋莺莺的儿子一看立刻不干了,哭着上前就要咬一个宫女的手,嘴里嚷嚷着,“狗奴才,谁让你吃我的饭,你赔我。”
那宫女低着头也不敢动,任由那孩子张嘴咬在手上,立刻就咬出深深的牙印来。
宋莺莺怕惹的景怀再大发雷霆,赶紧把孩子拉过来一齐跪下,以求让景怀看在孩子的面上能收回对他们母子二人的惩罚。
景怀看一眼这孩子与宋之朗相像的眉眼,倒是生的挺好,只是这几年让宋莺莺教坏了,若再继续下去,怕是好好的孩子也要毁了。
“朕小时曾在宋将军府上住过一段日子,宋老夫人教子有方教出了宋将军此等英勇男儿,念及这孩子还小,朕决定将这孩子同样送去宋将军府上由老夫人代为管教。”
景怀实在不忍这孩子毁在宋莺莺手上,只能是送回到宋老夫人身边去。
宋莺莺自然不肯,抱着自己的孩子死死不放,“这是我的孩子,谁都不能把他带走!”
景怀并未再说什么,自有身旁的奴才强硬的将他们母子二人分开,轻松将孩子抱在怀里便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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