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所言也有些道理,不过此事关系到双方颜面问题,需得仔细对待,丞相这边暂且先就这样,你先去景怀那边了解清楚,万不可因此影响两国之间的友好关系。”
水临简认真听完后退出殿去,即刻就要去找景怀他们。
京城一号客栈里,景怀与江筝筝下榻于此,本来是说好请他们二人进宫的,可今天的事一发生,他们直接就住到了这里来。
江筝筝的好心情被破坏,直到现在还是有些闷闷不乐。
然而再看景怀,竟能格外平静,似乎被人平白污陷的不是他似的。
“身为大家闺秀,却有脸说出那种话,实在是太可恨了。”江筝筝一边抱怨一边生气。
景怀本想安慰她,被门外的敲门声打断。
景怀住了声转身去开门,看到门外站着店小二,还不等他开口询问何事,水临简从那店小二身后站了出来。
“客官,这位爷说找您。”
景怀微点了下头。
水临简拍了拍店小二的肩打发他走了,然后才开口,“住的还习惯吗?吃的呢?”
景怀心知他也不是只简单为了问这些话而来,轻轻挑眉看着他。
水临简指了指屋内,“能否进去说?
”
景怀回头看了看,江筝筝坐在桌前与他对视,没有什么不妥后侧着身子让开了一点。
水临简随之而入。
江筝筝适时的开口,“你若是来替他们说话的就不必开口了。”
水临简在她是旁边位置坐下来,“你想多了,我并不是为了替他们说话,相反这事儿必须严肃去办。”
江筝筝的脸色这才好看了些,水临简见了心里松了一口气,再去看景怀,发现他从始至终似乎在看待别人的事一般,未曾有一点激动情绪。
水临简一时好奇就开口问了,“被人污陷你不生气?”
景怀当时正站在江筝筝的背后,双手搭在她的肩上轻轻按捏,听了水临简的话后才看了他一眼,“生气?她也配!”
水临简就接不下话了,后又想到他此次前来的目的,便又问,“那你是怎么想的?若兮羽一口咬定她的衣服是……我离宫前丞相去见了我父皇,闹着要为她女儿讨公道。”
景怀像是听闻了什么笑话一般,轻嗤一声,“跳梁小丑,既然他们父女二人要闹,那就闹吧,闹得人尽皆知不必去管。”
“这……”水临简都要挠头了,“你是什么意思?提前跟
我交个底,我也好给父皇那透个信。”
景怀并未说出自己的打算,只是在与江筝筝对视时,眼角眉梢有些微的柔情,从他的表情上看,江筝筝突然就觉得不怎么气了。
“我听闻在水凝国,但凡女子身上有一丝疤痕,都做不得皇室男子的正妻?”江筝筝问水临简。
水临简装作是刚听闻这样的说法,后假意仔细想了想才说,“好像是有这么回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