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筝筝看她,“怎么了吗?”
云儿神情复杂,却也只干巴巴的说了一句,“不生孩子也能过日子的。”
江筝筝挺不待见听这话的,自己满心欢喜期盼着的孩子被别人说些不好的话,谁也不可能高兴。
云儿轻咬着唇上前,有些突兀的将手放在江筝筝的腹部,“还不太大,应该还容易……”打掉两个字没直接说出来。
江筝筝侧着身子避开云儿的手,再开口就显得冷了很多,“我还有事先走了。”
云儿拦下她,“看在……我们的特殊关系上,我是真心的劝你,这孩子……会对你不利。”
江筝连看她的眼神也变了,“我贵为皇后,没有人能对我不利。”
云儿自然是了解一些江筝筝的性子的,自己说这话也确实让人喜欢不起来。
回去的路上,江筝筝无可避免的会想起云儿的话,对方莫名其妙说了那些话,却又没有理由,白白惹她心里不痛快。
孩子对她不利吗?
她倒不觉得,如今不过一下小小胎儿能对她做什么呢。
再说了这是她的孩子,怎么可能会对她不利。
江筝筝烦躁的吐出一口郁气。
“吁”一声,马车重重的停下,江筝筝坐在车里被狠狠地晃了一下。
伺候的奴才隔着一层车厢解释,“娘娘,有个人突然跑过来,差点被马蹄踩到。”
江筝筝担惊只余也没想多事,“看看人有事没,没事就赶紧走吧。”
车夫跳下去对着躺在地上不停哀嚎的人喊道:“喂,有事没事儿啊,你别躺道上挡路了。”
那人的哀嚎声直接更大了,“哎呦,疼死了,你们怎么回事,我这么个大活人都不看的吗?”
江筝筝这边跟车的奴才上前去
,“马车走的好好的,你突然跑出来,怎么还怪上我们了?”
躺在地上的男人才不管这些,大声嚷嚷着,“反正我是人,这马是畜牲,只有畜牲让人的份儿,没有人给畜牲让路的道理。”
这么一呛呛,吵架的火苗蹭的就起来了。
江筝筝本就烦心,又听着这些感觉更烦躁了,冲着车外喊了句,“问他究竟想干什么!”
男人显然也听到了这话,不用转述直接接话道,“赔我医药费,我受了伤需要看病。”
江筝筝只觉得这声音有些耳熟,再撩开车帘一看,好么,她那占了一辈子便宜的二叔。
江大志这次来京城还没见过江筝筝,见了人还名字也对不上号,这一看豪华马车的车主是个女的,鬼主意一起,想着讹票大的。
江筝筝一眼认出对方后才想起来这人似乎还是个躲藏的逃犯,他伤害怕苏氏一事还没跟他算账呢。
胆子不小,又讹她身上了。
这不让他脱层皮都不好意思喊他声二叔了。
“不挂红不出血,您受的内伤不成?”江筝筝讽刺的声音从车厢里传出来,然后便下了车。
江大志倒是没想到车主还是这么年轻个姑娘,更容易骗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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