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有学直接吓瘫了,突然觉得裆部一热,一股带着浓烈臭味的液体就从裤子上洇了出来。
谢有学哪儿还顾得上臊不臊,一想到若是断了根,连尿尿都不痛快了,还得像女人一样蹲着尿就接受不了。
景怀将江筝筝护在怀里,从自己的衣袖中掏出一块儿帕子轻轻捂住她的口鼻,以免她闻到那污秽之物的味道。
江筝筝紧皱了眉头,想不到这谢有学竟然如此怂包的厉害,不过几句话就吓得尿了一裤子。
“大胆!你怎敢在国主与娘娘面前漏出如此秽物,若是冲撞了国主与娘娘真是罪该万死。”景怀身边的一名太监上前踢了谢有学一脚。
谢有学看了太监一眼,眼神毫无遮掩的看向他的某处,空空的根本没有隆起的形状,再看他那样子也没个男人的样子,下定了决心宁死也不要断根。
“要杀要刮随你,让我做太监不行,我就是死也要死的完完整整的。”谢有学出尽了洋相,却又不知从何处生出些勇气来。
江筝筝故意刺激他,“你以为你选择了死就能有尊严了?我告诉你,你越是想完整,我就偏要将你四肢分离!”
谢有学感
觉只听着都疼,低着头看了看自己的小兄弟,现在看来命与小兄弟只能是舍一保一了,可他哪一样都舍不得丢。
刚才的太监眼见江筝筝与景怀是故意刺激谢有学的,便上前蹬了他一脚,“太监又如何,你看不起咱们伺候国主与娘娘的?”
谢有学再一听到太监说话时的嗓音也尖细的厉害,没有真正男人的那种粗矿豪迈,一点的都没爷们儿样。
“我笨手笨脚的啥都不会,实在是不适合娘娘的好意。”谢有学再次朝着江筝筝求饶,只要能保住他的根儿,再多自贬的话也说的出口。
江筝筝冷笑看他,“你也知你笨手笨脚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哪儿家公子哥,真是有脸。”
谢有学就赶紧将身上的衣服抹脏,嘴里还念叨着:“是是是,我不该穿的如此显眼,惹了娘娘不高兴实在是小人的错。”
江筝筝戏弄够了越看他越没劲,便打算给他个痛快,她今天听江芽儿讲述的时候可是下定了主意要先废了他一双狗腿的。
谢有学见江筝筝没有再继续说要让他断根的话,还以为是自己乖顺的态度让对方改变了主意,心里得意的想着江
家的女人们也就这样,经不住两句哄骗,不然也不会这几年把江芽儿治的死死的。
“我这人不喜勉强别人,既然你拿定了主意不愿意进宫为奴,那……就先断了你的一双腿算了,我好说话。”
谢有学瞬间炸毛,上一次断腿的疼现在想起来还疼的他头皮发麻呢,若是今天被断两条腿,他会疼死的。
“娘娘……我……”谢有学还想继续哄江筝筝,她的脸色马上就更冷了,大有一副你再继续叽歪我就弄死你的架势。
景怀也不愿再继续耗下去,就没见过处置一个人需要这么长时间的,他的筝筝就是太善良了,下不去手,关键时候还得是他出手。
只见景怀的脚再一次踩在了谢有学的腿上,谢有学还以为对方又要他擦鞋,心里不满的很,不过也装模作样的抬起了手,随着一声“咔”的响声,谢有学的叫声直接冲破云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