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计这才注意到这把开了刃的剑,拿过来仔细一看与平时用的已经不同,眉头一皱嘟囔道,“这剑……不是妹妹的。”
戏院子里住的人此刻都起来了,大部分都还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出来看,只其中一位女性,打扮的光鲜亮丽,与其他人差别巨大。
伙计将手里的剑高高的举起,“方才烟儿练剑时被这把开了刃的剑伤到,这剑是谁给换了的!”
众人都一脸懵,皆摇头表示不是自己,气的那他将手里的剑扔在一旁,“若都不承认那就报官,偷换了剑造成烟儿受伤差点丢命,这与谋杀没有区别!”
看着像是伙计实则是这间戏院老板的他心疼妹妹受了伤,二话不说就报了官。
江筝筝与江小弟被请求留下来帮忙作证,他们二人为难的表示要赶路,对方又想给她们掏银子,“耽误了二位的行程,我自当有所补偿,还是想劳烦您二位给做个证。”
没办法,姐弟二人赶路的计划只能先打断。
官府里派了人来查这件案子,人证物证都在,只是唯独不知是谁调换了剑,衙役让戏院里的人都回去接受县令大人的问话。
江筝筝和江小弟也
只能作为证人前去。
县衙里。
此处的县令对戏院子里的人都一一问了话,还是没有找出是谁替换了剑,轮到问话江筝筝时,对方斜看了她一眼,“难不成是你偷换了?”
江筝筝简直大无语,反问他,“你从何处看出来是我换了剑?难不成你平常查案就是如此态度?”
作为县令,被一草民如此质疑,当下就恼火了,惊堂木拍着案桌,“大胆!你岂敢如此对本官说话!”
江筝筝冷眼看着他,“你才大胆,断案如此草率,你是如何做这晋安城的县令的!”
眼看双方针尖对麦芒的架势,戏院老板赶紧解释,“大人,这位姑娘定不是换剑之人。”
那县令看江筝筝不顺眼,不听任何人解释的说道:“本官看她嫌疑最大!长的如此模样,怕不是为了与那位受伤的姑娘争位?”
江小弟气不过要替姐姐出头,被江筝筝拉住,自己说道:“那依大人你所言,我这模样怎么了?你断案原是看脸的?我这脸上可写了凶手二字?”
“大胆!你再如此牙尖嘴利顶撞本官,就将你关进大牢!”县令气极之下便出言恐吓。
江筝筝也不惧他,“你
再不好好断案,你这县令的位子也就坐到头了!”
戏院老板大着胆子说道:“大人,属实是误会了,这位姑娘乃是一名大夫,是她在情急之下出手救了烟儿,是我请求她来此作证的。”
县令的脸色难看,又将矛头对准江筝筝,“即使如此,你为何不早说明,还敢在县衙大堂之上顶撞本官,虽是本官误会在前,可你顶撞在后也实属不该,本官罚你十大板!你可认?”
江筝筝一脸嘲讽的看他,“你的错,却要罚我?你这县令究竟是怎么当上的!”
“你!”县令气急了只一心针对江筝筝,连案子也不理了,招呼着手下的衙役,“你们给我将这胆大妄为的女子拉下去仗责二十,看她还敢不敢公堂之上蔑视本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