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知道你让我们学习本事,请来师父教我们,是为了让我们以后能够有一技之长谋生,可是我们不想离开。”
“我们愿意追随你,将学到的本事为你所用。”
“不论你让我们做什么,我们都愿意为你效劳。”
江筝筝听到他们这些话,并没觉得高兴,反而深深皱紧眉头,眼中闪过一抹不悦,“是谁,教你们说这些的?”
他们一个个深深低下头,没有一个敢于江筝筝对视,眼中都是畏惧之色。
显然叫他们说这些话的人,让他们从心底感到惧怕。
江筝筝心头一紧。
竟然有人在她没有注意到的情况下恐吓了这些孩子。
江筝筝质问的眼神斜睨冷言,而冷言也是紧紧皱眉,眼中带着疑虑。
不是冷言?
那会是谁,竟敢在冷言的眼皮底子下怂恿这些孩子说这些话?
“你查一查吧。”江筝筝出声吩咐后就闭上眼睛了。
冷言默默退下去,招呼所有人离开。
江筝筝闭着眼睛,却能看见一片鲜血,今日这一出勾起了她的回忆,组织强制加威胁的要求她如同一只听话的狗,杀戮,杀戮,再杀戮。
她像是没有感情的杀戮机器,杀的有好人也有坏人,但对于她来说,那些都只
是任务目标。
收留这次孩子,她从未抱有任何私心,更可耻与利用他们,这样会让她觉得自己就像过去那些组织高层,这令她很恶心。
没多久,冷言找到了罪魁祸首。
是教孩子们识字的一位夫子,是一个很奋进之人,又或说是一个想要鼓动冷言造反的激进者。
在那些被请回来的夫子眼里,冷言才是带头者。
他们根本不知道冷言背后还有江筝筝的存在。
每个时代的更替,总有许多激进分子鼓动,又或者是野心家想要得到从龙之功。
“是他威胁那些孩子这么说,想要鼓动我们建立组织,甚至想要煽风点火谋逆。”
冷言将一个中年男人往地上一推,男人顺势倒在地上,他并不觉得自己有错。
江筝筝看向他的眼睛,发现他眼中还有隐隐约约的狂喜。
“你才是主公吗?”
江筝筝为了方便出现,今日穿着男装,额头上的疤痕再清晰不过,而跪在地上的男人脸上有一块天生的青色胎记,他仿佛找到了知音。
他激动又愤慨起来:“我们因为容貌有瑕疵,连科举都不能参与,我们没有未来,都是因为这个该死的国家,该死的制度所导致,我们必须反抗。“
江筝筝觉得耳
朵嗡嗡的,像是在听一只烦人的苍蝇在嗡嗡的拼命叫唤。
中年男人见自己慷慨激昂的说了半天,上座之人竟然一点反应也没有,他的声音逐渐消失了。
此刻,他才发现事情的严重性。
“难道是我猜错了,主公根本就没有心思造反?不会,若主公没有心思造反,为何要培养他们?”
江筝筝脸上出现了明显的不耐烦,冷言出言打断他的自言自语碎碎念。
“我们从未想过利用任何人,培养他们就只是为了让他们有一技之长,以后可以生活。”
“这不可能!我不相信!”
江筝筝摆摆手,冷言将人给拖了下去,该怎么处理,她全全交给冷言了,她都懒得和此人多说一句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