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错觉吗?
总觉得这人是故意输。
折扇敲击了一下桌面,问:“不下注?”
江筝筝深深看了他一眼,将手里的一百两银票压在小上。
双方已下注,庄家便打开器皿。
庄家:“一三三!七点!小!”
“什么!”麻子脸瞪大眼睛,难以置信:“输了?怎么可能!
“远远看热闹的赌徒们也是惊讶不已,窃窃私语起来
。
“冷言输了?”
“自从成为赌坊管事以后,好像从未输过吧?”
“这小丫头是谁,竟能赢冷言!”
“下次见到她,就跟着她下注!”
“刺激刺激,冷言居然输了!”
江筝筝收好借据,问:“我们可以走了吗?”
冷言:“自然。”
江画长长呼出一口气,她有太多问题了,比如江筝筝哪里来的银票,比如江筝筝怎么会赢,可这里人太多了,她只能将所有问题吞入肚子。
江大川看看江筝筝,又看看江画,苦着脸:“我……走不了。”
江筝筝这才想起,江大川是被两个催债的壮汉抬过来的。
她和江画是肯定抬不回去的。
江筝筝看向正准备离开的冷言,“可否派人原路送我们回去?”
冷言没说话,只是静静看向独眼。
眼神显然是在说:你带来的人,你带回去。
独眼忙上前,一把就将江大川抱起来了。
还是……公主抱!
江筝筝嘴角抽抽。
江画走出赌坊前,不由自主的回头了一眼,目光看向冷言上楼的背影。
她不明白,这么一个斯斯文文,看上去像书生的人,为何会是赌坊管事。
在江画的印象中,赌坊里都是穷凶极恶之人。
回到山脚下,独眼将江大川轻轻放到床
上,提醒了一句:“财不可露,近日小心。”
江筝筝知道他的意思,是在提醒自己,自己在赌坊里拿出了一百两银票,恐怕已经被人盯上了。
独眼走出院门前,江筝筝喊住他,“还请帮我给冷言管事带句话。”
独眼诧异,停住脚步,疑惑看她。
江筝筝缓缓道:“多谢他故意让我赢。不管他出于什么目的,这人情,我江筝筝记下了。”
独眼更诧异了,看稀奇般看她。
“小丫头,人情债可是世间最难还的!更何况,若他遇到难处,恐怕这难处也不是你能帮得上的!”
江筝筝耸肩:“人生在世,谁无难处。也许我这个小小农女,也能有还了这人情债的一天呢?”
“好,你的话,我会带到。”
就在他踏出院门时,江筝筝又叫住他。
“还有事?”
江筝筝指了指他戴着眼罩的眼睛,说道:“回春堂对面开了一家杏林堂,大夫医术高明,你可以去试试。”
独眼自嘲道:“我今日是在赌坊第一天上工,还没拿月银。”
更何况,就算拿了月银,他也是给父亲看病抓药。
军医说自己这眼睛难治,若是要治,怕是要用不少名贵药材,他可治不起。
江筝筝眯起眼,“杏林堂只收富人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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