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都是娘亲画的,娘亲画画很好。”雪昭拿出一幅画,打开,便看到两个两个粉雕玉琢的孩子,手牵着手在花园里扑蝶。
“这是我,这是妹妹。”雪昭指着画中的四岁左右的男孩,和两岁左右的女孩,“这一天我记得很清楚,我们才刚抓到这只黄蝴蝶,三个舅妈带着一众仆妇来了,她们粗暴的把我们母子三人东西翻出来丢出家门口,我们就这样被赶了出来。”
“你们外祖父外祖母就不管吗?”
风倾城闻言,心中很是愤怒,天下哪有这样做舅母的,妹夫进京赶考尚未归家,他们就把妹妹外甥外甥女给赶出来?
这还叫兄妹吗?
还是女儿嫁出去,就不当雪昭雪绒的娘是他们家的人了。
“我后来才知道,就在三个舅母把我们赶出家门的前一个时辰,外祖父和外祖母死了,那日外祖父和外祖母本是要来我们居住的院子看我们,半道上突然出现一个蒙面人,他砍了外祖父和外祖母的头颅。
待三个舅舅赶过来,蒙面人竟还没走,他站在墙头,说他与爹爹和娘亲有仇,他要杀尽所有庇护我们一家的人,慢慢折磨我们全家,谁庇护我们一家,他就除掉谁。
三个舅舅和舅母被吓到,就把我们一家赶出家门。
这些是娘亲带我们去给外祖父和外祖母上坟的时候,三舅母说与我们听的,她要我们快走,否则会连累他们家。”
雪昭一边回忆一边说,这些记忆是他记忆之初最悲惨被无助的回忆,虽然他已经不记得记忆中每个人的脸,可当时的惶恐不安,让他永远难以忘记。
“听你这么说,是有人要故意为难你们母子了。”风倾城凝眉,她已经听出了雪昭回忆中的不对劲儿,“对方既然可以闯入你们家中杀死你外祖父和外祖母,那要杀你们母子三
人,也很容易。但是他却没杀你们,而是杀掉你的外祖父和外祖母,用以威胁你的舅舅舅母们,他们这是诚心要折磨你们一家。”
“如此说来,当初我被人掳走,也是有人刻意为之了?”雪昭当年年幼想不通当年的弯弯绕,如今他已经十四岁,一个十四岁的少年,在无常门接受过很多非人的训练,他已经能自主思考了。
“肯定是这样的。”风倾城点头,屋子里的其他人也纷纷点头表示赞同。
因为对方如果想要他们全家都死的话,也一样能做到,他们却要求雪昭雪绒的外祖家将他们赶出家门,再在路上把雪昭掳走,逼得雪绒和她母亲在京城举目无亲,无家可归。
这是要虐待他们一家三口。
可是那个人是谁呢?
他是跟雪昭雪绒的外祖家有仇,还是跟雪绒的父母有仇?
众人都忍不住在心中猜测,同时,风倾城在雪绒的箱子里,翻出了一张人物画卷,是一个男子在花园中炼枪的画卷,可以看出绘画之人,功底很身后,能把男子的动作神态,描绘的惟妙惟俏,而在他的画笔之下,画中男子宛若与手中长枪融合为一体。
这是一个用枪高手,否则做不到枪人合一。
“大舅舅,你看,这是雪清辉吗?”风倾城立刻拿着画卷去找萧思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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