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他们男儿山的公主呀,其他军区的兵卒是何想法,他不知道,他只知道他们南镜,是很敬重爱戴紫垣大长公主的。
这位公主与其他只知道享乐的公主不一样,这位公主爱民护民,心中有大义,为了抵御东莱和南越,她不惜捐出所有嫁妆,并且此后再赚钱,也都用在军区和今年才发起的幼苗计划上。
这样的公主,前无古人。
这样的公主,他怎么能让她和她的子女死在魏贼的手中?
“南镜的兵,只要不出缈城地界,都还是南镜的兵变,是隆庆太子妃,想要利用叛军反了我们南镜的紫垣大长公主,我们只要在南镜处理了这事,皇上那里,倾城就不会被庞大司徒当成叛军之首!”
这时候,容清芬身为容周皇族的沉着冷静就显示出来了,女子站在男儿山山巅的大树下,手上紧紧抓着手中的血书,面上却一片沉着冷静,一字一句对邵屏藩下令,“你听公主的话,先把男儿山的兵卒调往缈城,如今天气越来越炎热,路上假装中暑一些人,也不是什么怪事,尽力让三
分一的兵卒,脱离大部队,藏匿于周围山林中,换上山中猎户的服饰,行走在山林中,也一道前往缈城,但是这部分兵卒不要暴露踪迹,以备我方所用。
至于南镜其他各州府的兵卒,他们对公主的信任没有男儿山的多,我们只能让他们如隆庆太子妃所要求的那般,先调往缈城。至于粮草,可以先不要准备太多,将士们吃不饱,自然没力气,也能拖延些时日。”
“诺!”邵将军听完,本能应诺,随即心中生出大骇,再看眼前的女子,竟有种她并非江湖女侠的错觉,只觉得她应该也是一名皇族女将,想必今后公主年长到这般岁数,也会有如此的沉着冷静。
“去办吧!”容清芬挥手示意他离开,自己也迈步回了自己的宅邸。
容清芬脚步急促来到书房,往砚台里倒了些水,神色凝重的磨墨,带砚台里的墨水足够,立刻拿起笔架上的毛笔,抽出一张非常小的纸张,言简意赅的把风倾城如今的近况和她的安排写下纸上吹干,卷入细小的竹筒里,封号竹筒,走到窗边,弯曲食指放在唇间吹出一个长长的哨音。
很快,一个白色的影子,就箭一般冲进屋子里。
白鹰现在对容清芬已经很熟悉了,因为容清芬经常
和容惜灵拿肉为它,果然雌性永远比雄性更体贴鹰。
白鹰稳稳的站在容惜灵为它准备的鹰架上,任由容清芬把小竹筒绑到它的鹰爪上方。
“去找上官知道吗?这件是很着急,以最快的速度过去。”容清芬一边给它为一些书房里的肉干粒一边叮嘱。
这是初四从小就养大的鹰,归海派的所有人它都熟悉,吃饱了之后,立刻展翅飞出书房,直冲云霄,初四那个憨憨说了,飞得高一点,才不会被猎人射中。
越州城里,简陋的马车行驶在被烈日余晖笼罩的大街行,此时的街上,行人已经没有正午那会儿多了,因为附近村落里的百姓都回去了,否则回得晚了,还得赶夜路,此刻城中剩下的都是城里的百姓,和要在城里留宿的往来客商。
马车穿过并不拥挤的人群,回到了那个巷子里,风倾城跳下马车才发现,后门歪歪扭扭的挂在门框上,仿佛风一大,就能吹落。
屋子里,也有刀剑碰撞的声音传出来。
这是又有人打上门了。
风倾城激动的冲进去,迎面看到一张熟悉的脸,对方竟是当初在京城给了香秀难堪的雪思容,可此刻,她竟护着香秀杀出重围。
而香秀的怀中,抱着霓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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