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我跟你去京兆府衙大牢看看他。”风倾城早已经决定将计就计,自然不会吝啬跑这一趟。
风凌夜见状,自然是要跟随,一行人就这样过了家门却不入,骑着马儿,又去了京兆府衙。
老姚站在门口,一双老眼瞪着老邬的背影,眼里写满了哀怨,
这该死的老邬,王爷和王妃都到门口了,他还把王爷王妃给叫走,茶都没得喝一口,他刚泡的大红袍呢。
已经出了紫垣街的风倾城突然想起了什么,拉住缰绳问邬起道:“邬叔,你媳妇是不是有孕在身,我记得我上次见她,她肚子已经很大了,如今她人在京城还是在越州?”
“在京城,我媳妇晕船,当时肚子也很大了,怕路上颠簸受不了,便留在京城,大夫说了,孩子估计下个月就临盆。”老邬回答着,而后有怕风凌夜责怪自己没有一起带家眷前往越州,遂又解释,“我前头两个小子大的十一岁,我来之前已经让他在越州军营服兵役了,小的小子如今八岁,也在越州,家里奶娘看着呢。”
风倾城闻言,心中一喜,立即对老邬道:“那正好,你回你家里去,把你媳妇接过来,老人都疼爱孙子,让你爹爹看到你即将出世的孩子,他一定想活下去含饴
弄孙,那么他一定会说出那个人棍的罪行。”
“我怎么没想到呢,我立刻就回家去。”老邬瞬间又看到了希望,立刻抱歉跟风倾城告辞,调转马头,就往自家方向跑去。
风倾城看着他烈日下狂奔的背影,驾马和风凌夜往京兆府衙而去。
京城的京兆府衙里,风凌夜和风倾城的驾到,让京兆府尹亲受宠若惊的亲自来迎接。
“邬拔山关在哪儿?”风凌夜牵着风倾城进门去。
“在大牢里,王爷请稍等,下官让人去把他带过来。”府尹弓着身就要把风凌夜和风倾城带到正厅里好好招待。
“不费那个功夫,我们直接去大牢。”风凌夜可没那么多闲工夫在京兆府府衙里喝茶,迈步就跟老邬一起往大牢的方向而去。
京兆府处理的,都是京城的一些民事案件,所以大牢里关了不少人,里面鱼龙混杂的,风倾城和风凌夜穿过长长的过道,看到了被关在最里面一间牢房里的邬拔山。
“属下参见睿亲王,十小姐。”邬拔山见是风凌夜和风倾城,立即给两人下跪行礼。
“邬爷爷请起。”风倾城坐在牢头给她搬来的椅子上,开始劝邬拔山,“邬爷爷,我已经听邬叔说了,你不愿意指控那个人棍
的罪行。”
“小姐若是为了此事而来,老朽恳请小姐回去,切莫为了这件事浪费唇舌,总之老朽不会说出自己与他的仇恨。”邬拔山跪在风倾城和风凌夜的面前,“小姐和王爷,就不要再管此事了。”
“我怎么能不管呢?你是我雪家军的人,你犯了事,我怎么能袖手旁观?若是没有办法救你也就罢了,只要有一线机会,我都不会放过。
并且我相信,只要是战场上的英雄,大鄌都会善待,你是我祖父手下的兵,你的人品,我信得过。我不相信邬爷爷你是一个无缘无故就虐待他人的残暴之人。
邬爷爷,你心中若是有委屈和苦衷,请一定要讲出来,不管以前发生什么事情,它都已经过去了,人活一世不容易,应该向前看,揪着过去的仇恨,只会让自己的余生痛苦,家人看了也会心疼。”
风倾城耐心的劝着,眼下,问题的关键是邬拔山和那个人棍之间究竟有什么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