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倾城一愣,随即笑起,伸手去搂他的脖子,他的长发也倾泻在她的身上,与她长长的黑发融在一起。
“风凌夜,不行。”风倾城在他的手探入自己衣下的时候恢复了理智,小手追着他的大掌抓住了他的手,“我的脸还没好,我们不能!”
与他的洞房花烛,她模模糊糊的以为是在做梦,并且那时候,她的意识也没有完全占据这具身体,所以那次不算。
所以她想留下美好的回忆,至少不能顶着自己这样的一张脸。
“我不介意。”但是风凌夜并不介意,还抬头去亲吻她脸上的伤疤,满目怜惜。
“我不行,风凌夜,我要我们在一起的时候是美好的,我不要有瑕疵。”风倾城伸手贴住他的唇,“不会太久的,五天,五天后就恢复得差不多了。”
“唉!”风凌夜失落的叹气,可她不同意,他总不能对她用强,只好惩罚性的狠狠吻上她的唇,这才紧紧拥着她,“最后给你五天机会。”
“风凌夜。”风倾城感激的抱着他,“谢谢你!”
“到时候,你好好谢我。”男人的语气里,充满埋怨。
“好,到时候一切都随你高兴。”风倾城顺从道。
“这可是你说的。”风凌夜心中大喜,脑子里不由得回想去岁七夕与她的洞房花烛,虽说那时候心中不喜她,可那时候的愉悦,却深深刻印在脑里。
风凌夜不由得开始期待五日之后来。
“我说的。”风倾城又犯困了,在只有他的时候,她也从不做刻意的掩藏,故意面目狰狞的打了个哈欠,搂着专属于自己的男人的劲腰,“你不是有内力么?表演一个,关灯!”
风凌夜不情不愿松开他,大掌冲着烛火就是一记掌风而去,烛火瞬间熄灭。
外面,奶娘看到烛火灭了,这才悄悄退出风倾城的院子,出门去了隔壁的摄政王府。
老姚见到是她,也不阻拦,任由她进门。
她大大方方的去了关雎阁,在自己屋子的暗格里找到夜行衣换上,翻着关雎阁的墙头出了关雎阁。
摄政王府的暗卫在什么地方,奶娘都是知道的,她很轻易就躲开了,一路小心翼翼的来到位于摄政王府禁区的地牢。
地牢里,有凄厉的哀嚎传出来,奶娘拿出银针,飞出去,守门的护军直接倒地,一身黑衣的奶娘贴墙进去,她并没有进到里面,而是在拐角处悄悄探出一个头,观察着里面的动静,阿
衡正被悬挂在半空中,两只审讯室里饲养的食人鸟正绕着她飞,一下又一下的啄着她身上的皮肉。
“好,我说,我说,我都说了……”阿衡从昏迷中痛醒,终于决定不在反抗,“但你们必须答应我,要是我说出来,你们就饶我一命,我不想死……”
“哼,你就别做梦了,你这条命,是绝不可能留的,要么就折磨致死,要么就说出真相,我们给你个痛快。”审讯的护军懒洋洋的坐在椅子上嗑着瓜子喝着小酒,语气冰冷地说道。
“凭什么,你们凭什么这么对我,毒又不是我下的。”阿衡挣扎着,但她那点小力气,根本就睁不开绑着她手腕将她吊起来的绳索。
“凭什么?你也有脸问凭什么?身为给太皇太贵妃下药的同党,你以为你还能活命吗?更何况我们王妃脸上那条疤,也是你出计谋逼我们王妃自毁容貌的吧,你以为我们家王爷会就此放过你么?真是异想天开。”
护军不屑说道。
“你们……”阿衡还以为自己能用真相换一条活路,却没想到风凌夜竟然如此心狠手辣,压根就没打算放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