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回事呀?萧家那位姑娘要嫁入摄政王府当侧妃了?”
“不知道啊?萧家不是六公主的外祖家么?萧家怎么让自家的孙女嫁到外孙女家里当妾室呢?”
“是呀,以萧家的战功,萧家的姑娘们哪怕是想要嫁与亲王当正妃都是绰绰有余的吧,好端端的干啥要嫁给摄政王当侧妃,这不是给摄政亲王妃添堵吗?自家人怎么能干出这样的事情来。”
“哎呀这你们就不知道了,萧家有一个小姐,随母姓的那位雪思容小姐,不就是爱恋着摄政王吗?之前为了跟亲王妃抢摄政王都要当街刺杀亲王妃了,最后被亲王妃送到京兆府衙里去,这种痴情女子,别说是当侧妃了,只怕让她给摄政王当个通房,她都乐意。”
“你们几个嘴巴放干净的。”五舅母听到围观百姓把苏卿莲的作妖行为扣在雪思容的头上,顿时气得冲过去怒骂道,“我家容儿好好一个姑娘,为什么要嫁到别人家里做妾,这位要嫁给摄政王做妾的是我们家老夫人新收养的干孙女,也是之前的莲花县主。”
“哦,原来是莲花县主啊,那就难怪了,听闻莲花县主是我大鄌第一药材商苏奇木的庶女啊。”
“哎呀,
庶女都喜欢给人做妾。对不住对不住,是我们没弄明白,差点污了府上小姐的名声,在此给夫人赔不是!”
说者无心,听着有意,苏卿莲在车辇里气得火冒三丈,冲出车辇,怒骂那几个下贱的贱民,“你们给我闭嘴,给人做妾怎么就成了污名了你告诉我?”
“妾室本就是上不得台面的东西,正经人家的女子,要不是走投无路了谁愿意给人做妾,就算是达官贵人家里,也是庶出的或者名声不好的,才会给人做妾。”
一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夫人一边咬着口中的炊饼一边喷着炊饼渣子说完,又毫无畏惧的问苏卿莲,
“你为什么要嫁与摄政王当侧妃,亲王妃和摄政王两人好好的,你为啥要在他们两人之间横插一脚?你这个女子,真是不要脸。仗着自己救了摄政王一名就逼迫摄政王纳你为侧妃。”
“你……”苏卿莲气得半死,看到那妇人三两口吃完手中的炊饼,得意一笑,“我能嫁给摄政王为妃是我的本事,你这样母猪一般的女子,想求还求不来呢,并不是什么人都能给摄政王献血疗伤的。”
“那是,我若是有幸能给摄政王献血疗伤那是我的荣幸,因为摄政王为了包围我大鄌
安宁才受伤,给他献血我乐意,哪怕把我和我子女身上的血都抽干了给摄政王,我也在所不惜,因为这是我唯一能为摄政王做的,我要感激他为我们保家卫国,所以就算我能有幸给摄政王献血,我也不会逼着摄政王娶我会侧妃。”
“你……”苏卿莲气得不行,随即又逞能,“就你这母熊样儿,你想逼也没资本逼吧。”
岂知那妇人哈哈一笑,笑完就看向苏卿莲:“我知道我没有资本,你以为你就有资本吗?家里没铜镜你还没有尿了,瞧瞧你这模样,身无二两肉,脸如骷髅头,要胸没胸要屁股没屁股,长得还跟个豆芽菜似的,还好意思逼摄政王拿你为侧妃?你那一点比得上我们亲王妃?有我们亲王妃漂亮吗?有我们亲王妃身子骨好吗?能在打仗的时候当我们摄政王的贤内助吗?你能吗?”
“你你你……”苏卿莲被气得说不出一句囫囵话。
“放肆!”
“放肆!”
两声威严的女声同时想起,薛皇后把视线从奔向那个妇人的萧海氏身上移开,看向那妇人,“刁妇,你还不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