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管,十娘是我的女儿,我不准她嫁入皇家。”萧玉蕊固执的坚持自己的决定。
“母亲为什么不让我们在一起?”风倾城站起身,看着萧玉蕊,她想问清楚,为什么萧玉蕊好了之后,要做的第一件事,竟然是拆散她女儿的婚姻。
这天下当父母的,难道不都是希望儿女过得好吗?
风凌夜是大鄌当朝摄政王,就算今后要还政给成康帝,他在大鄌的身份地位,也是仅次于成康帝的,可谓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把女儿嫁给这种男人,妥妥的一辈子无忧,可萧玉蕊却极力反对?
风倾城想知道为什么。
“怎么?你舍不得他?”萧玉蕊微微凝眸,脸上的本就严厉的表情,更严厉了几分,俨然一副严母的模样,强势说道,“你贪慕他的皮囊,贪慕他的权势了?母亲知道,他这样的男人,确实能招女人喜欢,但母亲就是不允许你嫁给他,雪十娘,我是你的生身之母,你认也得认,不认也得认,这是事实,否则,你现在就去死,把命还给我,那么,我不要求你做任何事。”
“蕊娘!”萧玉蕊话音才落,萧思谋就严厉打断了她,他脸上很是失望,不可置信看着素来爱憎分明的妹妹,“你是怎么当娘的?怎么可
以如此无理取闹的要自己的女儿去死,你可知,她是雪家唯一的血脉了。”
“正因为她是雪家唯一的血脉,她才更应该听我的话。我们雪家的女子,不能嫁入风家。”萧玉蕊转头去看向萧思谋,“哥哥,我是她的母亲,也是雪家的媳妇,雪家现在就剩我们母女两人了,她若是不听我的话,那她就去死,不肖子孙不配以雪家后人的名义活在世上。”
“岳母大人,您对皇室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您说出来……”
风凌夜是睿智的,一番观察下来,他已经断定,萧玉蕊肯定对风家有误会,否则她之前就不会大不敬的直呼先皇的名讳。
难道说,雪家当年全族战死,另有隐情?
但萧玉蕊并没有给风凌夜把话说完的机会,她打断了风凌夜的话,“你不准叫我岳母,我不承认你是我的女婿,并且,我们雪家和你们风家,没有任何误会。”
“那是为何?”风凌夜也站起身,紧靠在风倾城的身边,“我如今也倾慕与我的妻子,一心想与她白头偕老,您为何要拆散我们?你心中若是有误会,你大可以大大方方说出来,有误会就解决误会,没误会自然更好。”
“哼,你话说得到是挺道貌岸然的。”萧玉蕊冷笑,转身看向窗
外,时近正午,照进屋内的太阳越来越少,但萧玉蕊脸上的恨却越来越重,不管多明亮的阳光,也驱赶不走心中已经根深蒂固的仇恨。
“母亲,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风倾城上前,问出自己心中的疑惑,“上个月,在邖州,有个跟我长得一模一样的女人,出现在我的床边看着我,那个人是不是你?”
萧玉蕊转身来看风倾城,风倾城以为,她会答自己的问题,却没想到她却嘲讽的开口,“你跟他和离,我就告诉你所有答案!”那语气,仿佛料定了风倾城舍不得跟风凌夜和离一般。
“我不会跟他和离!”风倾城表情坚定的迎上萧玉蕊嘲讽的目光,她始终铭记大鄌的局势,她和风凌夜的婚姻,不是他们两人的事情。
即便萧玉蕊是她敬重的母亲,她也不能为了萧玉蕊,让虎视眈眈的北翟或者隆庆太子有借口反鄌,打扰百姓平静的生活。
“废物!”随着萧玉蕊的一声痛骂,一声清脆的巴掌声也随之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