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虎子害羞的将手中的书朝王子义扔过去,作势要打他,刚要把“八字还没一撇,什么以身相许”这句经典的话说出口,腰间就多了一分力,他吃疼的摸了下自己的腰,朝后望去,是一张熟悉的脸,罪魁祸首笑了一下,将手缩回去。
“我猜你又要说些推辞的话了是吧?”这是李虎子回到书院里,洛文轩同李虎子讲的第一句话。
前天他便知道了林小念被救的消息,有一种故人突然复活的感觉,欣喜的不得了,本以为李虎子会多陪林小念几日,没想到刚刚魏夫子叫自己过去,叮嘱些他在念书上多帮衬点李虎子的话。
李虎子并没有打算把刚才腰间那点疼还回去的意思,他本就性子清淡,不喜与人打闹,但是王子义与洛文轩与他都比较熟,他也不计较。
王子义钦佩洛文轩能够将捏腰间肉的那个动作用在李虎子身上那么自然,他笑嘻嘻的跑到洛文轩身边,又面向李虎子,对着他道:“洛文轩说的对虎子怕不是又要说什么还没到那一步之类的话。”
被他们说中了李虎子倒也不反驳,只是在自己的位置上坐着,低着头露出让人不明白的笑容。
他已经想好了林小念生辰时给她准备什么礼物。
“深陷在爱情中的男人就是让人捉摸不透。”王子义摆摆手,拉着洛文轩的衣袖走开。
洛文轩还想挣脱他的手与李虎子说点什么,王子义一句话点醒了他。
“人家现在估计在想和某人的美好回忆呢。”
直到魏夫子进到学堂里面说要上课,李虎子才从美好的想象中回过神来。
晚上洛文轩要归家的时候被李虎子叫住了,他停在门口,问着李虎子有什么事。
李虎子凑在他耳边说了几句话之后他脸上的笑容能比得上女生的姨母笑。
他很欣慰,李虎子的礼物很特别。
四月份,正是春末,温度慢慢的回升,林小贱花圃里的花开的繁荣,她盘算着怎么将这些花卖出去。
可惜,现在时兴的花儿有很多,而且大部分人都会自己养花,自己的花里,供观赏这一用处已经不能将花卖出去了。
林小念与阿鹤想了许久,都没有想出什么好办法。
“阿鹤,最近都没赚什么钱,我好难受。”林小念抱着阿鹤,感觉自己就是抱着一根竹子,尽管阿鹤来这儿以后每天吃香的喝辣的,但是她底子单薄,没能长什么肉。
她捏了捏阿鹤的脸,道:“再多吃点,我抱着才
舒服。”
阿鹤任由林小念摆布,她很喜欢和林小念亲近。
“为什么你对赚钱这么执着啊?”林小念将手从阿鹤脸上拿开之后,阿鹤的嘴巴算是解放了,终于可以把自己的疑惑问出来。
之前不了解小念,以为小念是缺钱,但是她在她家住了这么久,感觉林小念也不像什么缺钱的人。
林小念摸了摸她的头,阿鹤额头前的几根刘海被她的手压低,发丝触碰到了眼睛,阿鹤下意识地将眼睛闭上。
“钱再多都不会多。”林小念只是这么告诉她,阿鹤虽然年长于林小念,但是在林小念面前,完全就像个妹妹。
想不出来什么好办法,林小念一上午一边看着阿鹤代替自己医治些症状轻的病人,一边拖着腮,很落寞的样子。
下午,结束完医馆的事物以后,阿鹤终于忍不住提出来了自己的意见。
“可以找曾潮问问啊。”她没有用曾公子称呼他,是想拉近两人之间的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