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念比夫差还矮一个头,两个押解她的人牛高马大,即使林小念知道这样不对,奈何这俩人只听白横的,只得被迫被他们按在木板上。
白横笑的极其蛮横让人拿过来的棍子足足有五寸宽,林小念能想象的出来,那棍子要是打在身上,会有多疼。
她冷笑一声,还真是狠心啊,是不是最好把她打晕过去,然后迷迷糊糊的签字画押,偷冰的罪名便安在她头上了?
这种手段恐怕早就对别人用过无数次,所以白横显得非常娴熟。
他走近林小念,得意的声音在林小念耳边响起:“多细皮嫩肉一个小姑娘,要是打坏了可不好。”
“如果你现在说,我还可以考虑考虑,要不要怜惜你一番。”
瞧见他肥头大耳的模样林小念便犯恶心,此刻只觉得他的话脏了自己耳朵,甚至连一个眼神都不想给他。
“不说话?”见林小念闭着眼睛,半天没有反应,白横从牙缝里吐出来几个字:“好,很好,你们先给她来个十大板,给她尝点苦头。”
正常男子挨了十大板都得躺上半月,更何况林小念,白横下手压根没个轻重。
夫差当然知道这一点,不过,他们可不敢忤逆白横的意思。
两人把木棍高高扬起,下一秒就要落在林小念身上。
她闭着眼睛,想象中的疼痛没有来临,而是听到了洛绣的一声大喊。
“等等,我可以作证,林小念的冰,不是偷来的。”
夫差停手,好戏没有看成,白横的眉间流露出一丝不愉悦。
在外人面前,是不能随便对犯人用刑的,以免落了把柄。
“是谁这么大的胆子,乱闯公堂?”
洛绣听见斥责,不慌不忙,她身后还跟着好几个一品香的伙计,谅对方不敢怎样。
“民女洛氏,家父乃十里镇司理,因犯人为十里镇一带所管辖,为了避嫌,特地让小女送来证据。”
白横立马换了一副和蔼的面孔,笑着扶洛绣起来:“原来是洛姑娘啊,这点小事,怎么还麻烦你过来呢,直接派人过来说一声,我让人过去拿就好。”
那副带笑的双眼下,不知道隐藏多少不堪。
洛绣不动声色避开他的手,自己站起来。
“事关重大,还是亲力亲为比较好。”
洛绣走过去,夫差自觉的让开,把竖着的木板立起来,林小念才得以自由。
“他们怎么敢这么对你。”
洛绣
不敢想象接下来的后果,要是她晚来一步,林小念这会怕是下不来了。
“没事,还好你来的及时,硝石给我看看。”
洛绣拿出来给她,林小念仔细瞧了瞧后才松口气:“幸好你没有找错。”
白横的声音冷不丁的响起:“你们两个在窃窃私语什么呢,洛姑娘,不是我不给你面子,只是这件事情还是尽快审问出一个结果比较好”
他在自己的位子上坐下来道:“快把证据拿出来吧。”
林小念伸出手,一块不大的)硝石立在上面。
空气安静了几秒,忽而发出一声爆笑,百横咧开嘴,里面露出一排黄黄的牙齿,夫差也一起笑起来。
“林小念,你在和本大人开玩笑吗,还是拖延时间?一块石头,能说明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