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全安道:“回皇上,据暗卫来报,三日后的乞巧节,摄政王要带着林清和前去放花灯,并且要放最大最美的花灯,如今正召集人火急火燎的赶制。”
皇帝眯起了眼眸,“你说游容要跟林清和乞巧节去放花灯?”
“是的,皇上……”李全安犹豫了一下,又道:“暗卫还查到其他消息,往日里被摄政王得罪过的人,也知晓这个消息,似乎想要趁机在乞巧节当日行刺摄政王,奴才认为……这不失为一个好机会,不如我们也趁乱……”
李全安的话没有说完,但皇帝已经猜测到他的意思,皇帝脸色阴沉沉地道:“朕命人刺杀了游容多少次,一次都没有成功过,即便他那天去放花灯,可他向来狡猾至极,以为他会放松警惕,连侍卫都不带就前往吗!”
“皇上,您想想……可我们如今不是有西陵国的人吗?据说那几个武士武艺高强,还对摄政王换恨在心,不如试着安排他们去行刺摄政王,加上乞巧节当天人多眼杂,我们混迹其中,成功几率会更大!”
皇帝仔细一想,李全安的话并非毫无道理,思索再三,也决定可以一试。
皇帝道:“行!就按照你
说的,安排西陵国的那几个武士前去行刺游容,但此事一定要小心谨慎,万不能让别人知道他们是西陵国的人,更不能让人知道他们是从皇宫出去的!”
李全安道:“请皇上放心,奴才一定安排妥当,一定不会出任何差池的。”
李全安领命退下了,皇帝坐于御书房中,脸色依旧阴沉。
他想到自己还是太子时,便警惕怕游容抢夺太子之位,如今他登上皇位多年,竟也每日都在惴惴不安,唯恐游容夺位造反,他到底何时才能安心稳坐这龙椅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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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后,乞巧节当天。
林清和侍候游容起身更衣,再吩咐下人备早膳,好不容易一顿折腾,将游容侍候好,她也能跟着一块坐下用早膳,冷不防便听到游容道:“准备一下,晚些本王带你去一个地方。”
兴许游容每回说带她出去,都是不怀好意,林清和一听这话,立刻警惕地问道:“王爷,你晚些要带奴婢去哪啊?”
“到了你自然便会知道。”
哼!
林清和直觉肯定没好事!
林清和漆黑的眼珠子骨碌碌转了
一圈,小脸皱成一团地道:“王爷,那个……今日奴婢身子有些不适,要不……你还是带其他人去吧,奴婢肚子疼,头也疼,全身上下哪哪都疼,实在是无力跟王爷出府,再侍候好王爷……”
游容何许人也,一眼看穿了林清和的心思,无奈地道:“本王没想要害你,今日是乞巧节,你陪本王去放花灯。”
林清和还是一脸怀疑的表情,“王爷晚些带奴婢出去,真的只是去放花灯?可是乞巧节不应当是放河灯的吗?”
林清和记忆中古代的七夕,便是放河灯的。
游容叹息一声,无奈地解释道:“河灯大多为各种花的形状,因此北燕习惯将河灯说做花灯,还有……本王若是真当想害你,你以为躲在王府内不出去,就是安全了?”
林清和:“……”
她挺不想承认游容所说的,但又不得不承认游容说的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