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日里,林清和花钱找人在靖亲王府外守着,看到游容出府立刻来告知他,可那人来报,游容一直未曾出府。
按照游容招摇的性子,两日不曾出府与狐朋狗友吃喝玩乐,林清和不免觉得有些奇怪。
奇怪归奇怪,她如今也管不了游容出不出府,唯有让人继续守着,瞧见游容出府了再来告知她。
趁着这几日,林清和把落下的账目给处理好,林府来往的生意也妥当安排好,最重要是把原身那庸俗暴发户品味布置的屋子命下人统统整理一遍,否则夜里就寝她都被屋里摆放的各种金器亮瞎眼。
林清和还把原身先前的衣裳都统统扔掉,命人送了些素
净的衣裳过来。
做完这一切,林清和顿时觉得舒服了不少,心满意足的前去继续查看账目,殊不知府内的下人一个个都暗地里吃惊,觉得林清和像是换了一个人似的。
而忙活于这些的林清和断没有料到,游容两日没有出府与那些狐朋狗友玩乐,全是因那日在马场的事正郁闷着。
只需想起自己被一个小白脸取笑,还当做姑娘般给调戏,游容便气得牙痒痒,恨不得差人去将那人狠狠教训一顿,可又因自己有言在先,不能如此去做,于是越想越气,气得这几日都吃不好睡不着。
靖亲王府上下更是为此鸡飞狗跳,以为游容身子不适,又是请太医又
是找江湖神医的。
靖亲王府,游容的书房。
游容百无聊赖的提笔作画,画得乱七八糟的,随即烦躁的将笔砸在了地上,惹得屋内下人惶恐不已,全都跪了下来。
“世子息怒啊,奴婢们知错了,请世子息怒……”
游容听得更是烦躁,不耐烦的摆了摆手,“全给本世子滚出去!看着你们便心烦!”
“是,世子,奴婢先行告退。”
丫鬟都纷纷退下后,没一会儿又听到房门被推开的声音,游容想都没想拿起砚台扔过去,骂道:“本世子说了让所有人都出去!耳聋了?听不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