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的四海酒楼遍布各地,唯有京城留着天下第一楼的招牌,随着时间的推移,各地的酒楼在口味上都有了不同的改变,比如太溪的四海酒楼,海鲜为主,麻辣鲜香的做法,也有清淡滋补的做法,糕点师傅是从京城请来的,所以糕点倒是没什么太大的变化,但鲜花饼是名副其实,这里气候宜人,一年四季鲜花不断,能入口的品种也多,一叠鲜花饼五颜六色,看着都赏心悦目。
苏芸暖和祁煊在这里不能久留,毕竟福王才出发
,到双星/岛最快也得一年,也就是说潘玉双他们要回来,大概得两年到三年的样子才会到家。
但既是来了一趟,苏芸暖也不想浪费了这样的机会,带着潘玉竹研究精油,提纯方法跟给酒提纯是一样的蒸馏法。
培养出来得用的人才行。
所以,祁煊和苏芸暖离开太溪的时候,已经是暮夏初秋了。
祁煊一直以来都格外珍惜跟苏芸暖在路上的日子,两个人也不用别人赶车,祁煊亲自赶车,苏芸暖坐在马车里看书,两个人经常会下来散步,看秋色宜人,天高云阔。
慢腾腾的往回来,走到半路的时候就到了百姓秋收的时节了,苏芸暖看着外面遍地走的耕牛,说:“祁煊,大云姑姑她们这些年可为了百姓立下汗马功劳了呢。”
祁煊把缰绳挂在马鞍上,撩起帘子坐到马车里:“确实,每年都有上万头的耕牛从草原上运到各地,现如今百姓家里没有耕牛都会被人笑话了。”
“等回去我要给大云姑姑她们写一封信,草原太远了,我不想去,但想她们了。”苏芸暖轻声说:“大云姑姑都快六十岁了,时间过的真快,我时常恍惚的认为是,我还年轻呢
。”
祁煊笑了:“本来就年轻,在我眼里啊,你一直都是愚谷村那个小姑娘,厉害得很,特别是给玉虎缝合伤口的时候,我当时都惊呆了,毕竟那种缝合术太罕见。”
“现在咱们军中的军医都会,是基础技能。”苏芸暖笑道。
祁煊伸出手臂勾着苏芸暖的肩:“还不是阿暖教给他们的,有时候我就在想,着大乾的太平盛世是怎么来的?是打出来的?好像是,也不是,因为在我看来啊,大乾各行各业都是阿暖的心血啊。”
“哪有那么夸张。”苏芸暖靠在祁煊的怀里:“其实,是不打仗了,大家都想过好日子,朝廷恰好给了他们发展的机会,说到底是百姓的本事。”
祁煊笑出声来:“好,我家阿暖有功而不居,如水利万物而不争,真是大乾百姓之福祉,我祁煊的福祉啊。”
“油嘴滑舌的。”苏芸暖白了一眼祁煊,也忍不住笑了。
马车慢悠悠的进了京城,刚到皇宫门口,就听到有人喊:“阿暖!阿暖!”
苏芸暖回头,瞪大了眼睛,看着走过来的一群人,瞬间红了眼眶,跑过去:“大云姑姑?我的天啊,你们怎么来了?你们都来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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