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玉宝这一口呛得差点儿没背过气去,跑出去咳嗽的眼泪都掉下来了。
“阿姐,你吓我一跳。”潘玉竹到是没呛到,惊恐的看着苏芸暖:“好好的,砸还说到谋反上了,这江山不就是咱们家的吗?你是皇后,我外甥是太子,以后的皇上,我们又不是脑壳坏掉了,巴不得咱们大乾千秋万代呢。”
苏芸暖抬头看看玉宝蹲在外面狼狈的样子,轻声说:“玉宝的心事有点儿重,你等着,回头这婚事肯定来的就快了。”
潘玉竹心里咯噔一下,垂下头不知道如何说,阿姐看的太透了。
其实在兄妹几个人的心里,玉宝是最难受的,只有他亲眼看到潘玉龙被扔到乱葬岗的惨状,而他当
年岁数太小,没有给潘玉龙收尸的遗憾,多年来都压在心底的。
虽然兄妹几个都刻意的叫玉虎大哥,可就连岁数最小的她都知道,大哥是玉龙。
原本这些事情都是压在各自的心底,从来都不宣之于口的,被阿姐点破之后,潘玉竹心里头很慌乱。
苏芸暖知道潘玉竹一点就透,兄妹几个里,最小的玉竹是最聪慧的,更不用说还有吴子良多年来的教导。
真要说起来,做官不易,可经商更难,玉竹和玉宝都是人精一般的性子,反倒是玉虎和玉双更耿直一些,恰恰因为性格的关系,玉宝和玉竹选择了经商这条路。
曾经的贫穷本就让潘家兄妹几个都少了一份踏实的感觉,潘玉龙做的那些事情,更是在潘家兄妹几个人的心上戳了一刀,如今日子太平富足,可越是日子好过了,越是会回想从前,若不是战乱要抓壮丁,若不是潘玉龙被老宅算计抓走了,若不是在军中遇到了祈雨谣……
所有的一切都是兄妹几个人心里的遗憾,而潘玉虎和潘玉双从不提起,也并不曾看出来受到什么影响,这影响在潘玉宝的身上体现的太明显了,至于潘玉竹,聪明人一个,掂得清轻重缓急,更看得
明白谁是谁非。
潘玉宝再回来的时候,眼睛都红了,坐下来先喝了一口茶,才那起筷子继续吃饭。
等吃的差不多了,苏芸暖放下筷子,拿出帕子擦了擦嘴角:“京城的天下第一楼也改名叫四海酒楼。”
“是,咱们的酒楼开了好几处,天下第一也不能那么多,所以就改名了,阿姐在京中事情太多,我就没有跟阿姐商量。”潘玉宝说。
苏芸暖笑了:“这些事可别跟我说,让我省省心吧,自己家的买卖,我能信不过你们吗?再说了,前年把买卖都挪到这边交给玉竹管的时候,我就想好了,这买卖是长平以后的小金库,让舅舅和姨母给守着,长平这一代的孩子比我们都有福。”
潘玉宝笑着点头:“那是,我和玉竹别的不行,赔本的买卖从来不做。”
“对,我还想要富可敌国呢!阿姐是皇后,咱们是娘家人,必须不能给阿姐丢人,那些个整日里背地说阿姐出身低微的人,回头咱们用金豆子砸死她!”潘玉竹说着还挥了挥拳头。
“君安在明珠城挺好的,孩子是个聪明的好孩子,他的阿宝舅舅也在那边,玉宝,你的心啊,得宽一宽了。”苏芸暖看着潘玉宝,缓缓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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