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玉双的酒量很好。
苏芸暖让白芷几个人都退下了,屋子里只有她们两个人。
“阿贝,我记得是个小女孩,还有一个年轻的妇人,说是母女,但她们身上的疑点很多,我记得不太清楚了。”潘玉双又倒了一杯酒喝下,疑惑的皱眉:“不过为什么会走了呢?”
苏芸暖没打断潘玉双,通常这种情况下,潘玉双是在努力回忆那些被故意隐藏的记忆,既然发生了
就必然有端倪,自己帮不上潘玉双。
潘玉双撩起眼皮儿:“阿珠,我记得那个男人叫我阿珠,但我想不起来那个男人是谁了。”
“你从来都不叫阿珠。”苏芸暖语气坚定的说。
潘玉双点了点头:“粥,有血腥味儿的粥,我对血腥味儿很敏/感,那个男人喝的粥没有血腥味儿,而我特别喜欢那个味道。”
“可能是他用这种手段在养蛊。”苏芸暖翻开了书,指着上面的一段话给潘玉双看。
在潘玉双絮絮叨叨的话语里,苏芸暖就记录这些话,把这些话反复的联系到一起,到最后也没有一个清晰的脉络。
苏芸暖揉了揉额角,叫来了白芷几个服侍潘玉双休息。
“皇后娘娘,歇息了吧。”抱夏过来轻声说。
苏芸暖放下了书,抬头看着外面蒙蒙亮的天:“请潘将军过来了吧。”
抱夏没办法,只能把潘玉虎请了过来。
苏芸暖把所有自己整理出来的线索都说给潘玉虎听。
潘玉虎听后,才说:“皇后娘娘,白家会动,以不变应万变。”
“白天泽还在将军府里?”苏芸暖问。
潘玉虎是点头:“将军不放白天泽,白家必会投鼠忌器。”
“接下来,你陪着玉双回去市舶司。”苏芸暖看着潘玉虎。
潘玉虎了然,只要潘玉双表现的越没问题那就会让白家越方寸大乱。
当潘玉双在潘玉虎的陪伴下回到市舶司,白家表面上依旧非常平静。
“阿姐。”潘玉竹坐在苏芸暖身边:“白家既然如此是无法无天,为何不直接连根拔起?”
苏芸暖微微摇头:“玉竹,大乾需要一场清洗,白家是一个口子。”
潘玉竹楞了一下,缓缓地低下了头,她想过,师父曾经就说过,打江山容易,守江山难,如今大乾是在守江山。
只是她舍不得二姐,这件事如果闹的很大,二姐的污点会背负一生。
苏芸暖看了眼潘玉竹,轻声说:“觉得对玉双太残忍了,是吗?”
“阿姐,我想要点儿人在手里,行吗?”潘玉竹看着苏芸暖。
苏芸暖垂眸:“好,我写信让大寨送人过来,给你五百人,训练成什么样子我不管。”
潘玉竹再次愣住了,起身:“阿姐,我逾矩了,我先回去了。”
透过窗口,看着潘玉竹的背影,苏芸暖轻轻的叹了口气,一阵风吹过来的时候,苏芸暖闭上眼睛,走进了自己的世界里,打开盒子看着里面的蛊虫,她要救潘玉双。
白芷的脚步声让苏芸暖睁开了眼睛。
“皇后娘娘,白鹤生出现了!”白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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