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玉双再往上一步,没跟白鹤生缠斗,而是直接拎起来了独轮车上的篓子,脚尖一点地就到了老妇人跟前,篓子轻轻的放在老妇人面前,柔声:“大娘!把你自家的珍珠装回去吧。”
“她敢吗?”白鹤生的声音从潘玉双身后幽幽的传来。
抱着空蚌壳落泪的老妇人赶紧摇头:“不要了,不要了,姑娘你快走吧,我们
都是心甘情愿孝敬九爷的。”
白芷快步过来:“玉双小姐,咱们去海边看看。”
潘玉双从腰间摘下来金牌递到老妇人面前:“别人抢了你的东西,你要抢回去!你抢不回去,朝廷会帮你抢回来!我是朝廷命官,今日为你做主。”
老妇人惊恐的看着潘玉双,从潘玉双的眼神里寻到了勇气似的,颤巍巍的伸出手……
“老梆子!信不信白府把你逐出石头城?”白鹤生的下人立刻有人出声。
他话音都没落下,潘玉双的一个大嘴巴子结结实实的抽在他的脸上,常年练功的她手劲儿特别足,抽得那个下人倒退好几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捂着脸嘴角都淌血了。
“晴天朗日,大乾王朝至之地,你是个什么东西敢说一个逐字!”潘玉双眼神犹如鹰隼的看着白鹤年:“还是说,白府的规矩就是这么无法无天!”
白鹤年刚要上前,就见裘魁一溜小跑的过来,弯腰抱拳:“误会,误会,潘将军何必大动干戈,这真是误会。”
潘玉双还礼:“裘管家来的真及时!”
“潘将军消消气儿,我们大公子在对面茶楼请潘将军过去一叙。”裘魁说。
潘玉双摆手:“不需要,就请裘管家替我带一句话问问
白家大公子,白家的规矩是这样的吗?”
裘魁的脸都青/紫色了,一个劲儿的赔不是。
潘玉双看着老妇人颤巍巍的把自己的蚌壳装满了,和气的问:“够了吗?”
“够,够了,一共二百三十六颗,一颗不多,一颗不少。”老妇人抱着装满了珍珠的蚌壳,眼泪顺着眼角往下滚。
潘玉双扫了眼篓子里的珍珠,对裘魁一抱拳:“裘管家,告辞。”
白芷跟在潘玉双身后离开,两个人也没回去,按照原计划往海边去。
她们俩没看到老妇人跪下磕头的景象,也没看到白鹤生垂头丧气的上了对面的茶楼,跪地认错的样子。
“玉双小姐,白家会提防我们的。”白芷说。
潘玉双冷嗤:“不出手也会提防,白家要是作威作福下去的话,早晚拔了!”
“白家在这边根子很深。”白芷说。
潘玉双看着归航的船上挂着黑色的布,微微挑眉:“这是什么意思?”
“有采珠人死了。”白芷抿了抿嘴角:“最后一趟采珠了。”
等在岸边的人再哭,跪在沙滩上的女人们不敢靠近,壮汉拉着船上岸,潘玉双看着简陋的小船,她终于知道自己带来的模型多重要了:“要让阿姐早点儿来,能少死很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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