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着布娃娃,宁玥儿只觉得晦气,脸色更不好了。
翠儿惊恐的摇摇头:“奴婢不是故意要拿这等邪物污了姑娘的眼,只是它实在太邪门了,小公子似乎也被它控制……不,那小野种本来就邪门!”
她将宁儿如何找上门来坦白是他还回了布娃娃,又描述了一下他的笑容,脸色已是煞白,后怕的搓了搓手臂。
“姑娘是没见着,哪个孩子会那样笑!他才五岁,却能识破了奴婢的计谋,神不知鬼不觉的把布娃娃还了回来。这说不定不是一个孩子,而是王妃从外面捡回来的妖孽!是要来祸害王府的!”
“满口胡言!”宁玥儿不耐烦的踢开那布娃娃,脸色
越发阴沉,“我看你是魔怔了,一个孩子能有什么本事!这一定是那贱女人察觉了异样,故意叫那小野种装神弄鬼罢了,也就你能被吓着,没用的东西!”
宁玥儿越想越气,事情没办成,现在还叫对方有所查觉,肯定就会有所防范,要再使计策可能就更加的难了。
本以为收买了翠儿是个极好的细作,谁知道办事这么不尽心,一点小事都搞砸了,还吓成这么一副神神叨叨的样子,真是丢人!
翠儿却觉得就是宁儿有问题,哭诉道:“姑娘切不可掉以轻心啊!那小野种本就来得蹊跷,定不是像寻常小孩那般简单。”
晚儿察言观色的打断她:“行了,
别自己吓自己了,一个五岁的孩子能如何,定都是王妃的授意。你且先回去,不要再往偏院这边来了。”
既然王妃已经有所察觉,说不定就是把翠儿当鱼饵,顺着摸到偏院来。
今天翠儿找到这里来本就带来了风险,还是赶紧把人打发走,省得招惹上麻烦。
翠儿却哪里肯走,哭着磕头道:“奴婢所说句句属实,如今因为奴婢这身疹子,管家便要发卖了奴婢,还请姑娘开恩留下奴婢,便是洗衣担水的杂活奴婢都乐意做!”
听着这哭声,宁玥儿只觉得心里越发烦躁,“既是管家要发卖了你,那就是府上的处置,我又不是府上的管事,如何能擅自做主
把你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