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幕后黑手,毫无疑问就是陆凝之。
至于行刺王维明的,如果她没猜错的话,该是哪个有正义感的江湖之士,想要借此把事情闹得更大,让朝廷彻查。
否则只要稍稍用心踩点,就不可能不知道王维明根本不在马车里。
几番斟酌之下,凌月依旧没能如愿想出什么好主意,索性把目光转回到王维明身上,“王大
人可有什么想法?”
王维明是个硬骨头,又不知道眼下朝廷上下即将要面临的生死危局,只一字一顿道:
“大夏律法,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如此草菅人命之事,绝不能姑息。”
若真这么简单,还用王维明说?
凌月只觉得自己多余问这一句,只吩咐道:“这名单里的人,但凡查有实证,全部抓拿下狱。”
无论要杀还是要留,人总要先抓起来,不能再给旁人煽动百姓情绪的把柄。
“是。”
待王维明应下,凌月再次道:
“你带着本公主亲笔所书的告示贴到京兆衙门外,告诉百姓本公主定会给他们一个交代,再着人好好厚葬了那一家几口。”
可怜好好一个家,就这样葬送在权贵子弟的私欲里。
人命,当真薄如草芥。
“是。”
待写好手谕,凌月再次道:“把秦若明押进宫来,本公主要亲自审问。”
此事不论其他人最终会判什么罪,秦若明这个主犯都必死无疑。
但有些事,她必须要见了秦若明才能弄清楚。
“是。”
王维明接连答应着,恭敬行礼后,转身退下了去。
出勤政殿大门时,正好
跟匆匆从端门处赶来的萧既打了个照面,两人匆匆瞥了对方一眼,各自去了。
王维明最是个嫉恶如仇的,这会儿得了凌月的手令,才出宫门就忙不迭地吩咐了刑部的差役去各府抓人。
这边,萧既也进到了殿里,他的待遇就没有王维明那么好了,跪下请安后,凌月并没有让他起身,也没有任何回应。
许多时候,沉默往往是一种更有力的威慑。
萧既跪了一刻钟,膝盖处时不时传来阵阵痛楚,但他愣是咬着牙,纹丝不动,只任由额头上的汗珠一滴一滴落在金砖上。
“起来吧。”
震慑目的已经达到,凌月也没有过于为难萧既,只开门见山道:
“这事你之前知道多少,若有不尽不实之处,你就当个大头兵,到北境推粮草去吧。”
萧既才稍稍松了口气,听到这话,额头上的冷汗又忍不住往外冒,连连道:
“微臣不敢欺瞒公主,在这之前的确有风言风语传出来,但这暗场子并无固定之所,再……”
见凌月脸色越来越阴沉,萧既下意识地停顿了一下,之后才继续道:“再加上并不曾有任何人前来状告,微臣也就没有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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