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幽歌就知道自己没猜错，继续笑着调侃。
“方才你看着那北辰寒的眼神，可比我的炽热多了，他是你的谁？旧相识？还是旧……”
原本顾幽歌想说旧情人的，可是风千岚的脸色实在难看。
特别是瞪着他的眼神，简直是要吃人。
顾幽歌向来是个识时务的，兀自闭了嘴。
风千岚深呼吸一口气，将头转去一旁，“只是认识过。”
“就这？”顾幽歌撇撇嘴，明显是不信的，不过他并没有刨根究底，继续微笑地上前，搭住风千岚的肩头，仿佛两人方才的争锋相对并不存在。
他笑道，“哎呀，这人生在世，谁
没有自己的秘密？谁又想将自己的事平白告诉给一个陌生人，师父的意思徒儿懂，徒儿不会对你刨根究底的。”
这话的意思就是说，他不深究她的过往，她也别去问他的。
风千岚没说话。
顾幽歌继续眉飞色舞，身体就差对着风千岚贴上去了。
“看徒儿对你多贴心，师父不如就收了我吧？”他又抛起了媚眼。
风千岚蹙眉，将他丢开，“不是已经收了吗。”
顾幽歌委屈极了，“人家说的不是收徒儿，而是收入你的后宫，明白不？”
说完他生怕风千岚不懂，又戳了戳她的心房，然后贴过来道。
“其实师
父长的很漂亮，即便没有打扮，也是绝色呢。就是平日里总是板着个脸，差点以为你是面瘫。”
风千岚无语。
这是夸她还是损她？
还有，她现在每天都板着个脸吗？
风千岚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脸，回头一想，好像这次出行经历了这么多，特别是去了南疆回来，她就再也没有开怀笑过了。
原来，一个人的性子，真的是会潜移默化改变，被磨平了棱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