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找了个借口的墨九苓，一双眼睛晶亮晶亮的，宛如浩瀚夜空里最亮的星星。
帝冥澜敛去眼底的异样：“你不必和旁人比。”
寇娥皇就是个用来激励她的工具，真是个蠢丫头。
“那也得看看。”
“随便你吧。”莫名的，帝冥澜之前的坏心情都变好了：“你记得拿第二就好。”
墨九苓绕着自己的长发：“你和若尘先生是旧识吧？”
“为什么这么问？”
“猜的。”墨九苓笑眯眯的，“我来灵学院好久了，若尘先生都不曾给我上课，我们见面的次数十根手指头都数的过来，这段时间都是你在教我，如果一个灵力不低的先生
，长时间地不知道自己的学生每晚偷偷溜出去，是不是太假了？”
“嗯。”帝冥澜揉了揉墨九苓的脑袋，“是旧识了，他知道你每晚偷偷溜出去都和我一起。”
诶？
这话，听起来怎么怪怪的。
墨九苓固执地补充道：“每晚和你夜练。”
帝冥澜冷冷地睨了一眼正经的墨九苓，戳着她的额头：“睡你的觉，下次你要过量塞聚灵丹之前，应该提前准备散灵丹，不然本尊要来不及替你散灵，爆体而亡，不好看。”
“你要是不会说话就别说。”墨九苓裹紧了自己的小被子，翻了个身，背对着帝冥澜。
她要有散灵丹早就吃了好吧，
那不是没提前准备么。
三天之后，墨九苓再见到庞敏敏时，庞敏敏居然穿着灵学院的紫色院服。
“九苓姐姐，以后我就和你一起修行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