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九苓在各种羡慕嫉妒的目光中走出黑市,庞敏敏正吓的惊慌失措,一看到她,立刻就扑过来抱住。
“九苓姐姐吓死我了,我刚刚让大叔去找帝尊了,就怕他们为难你,你没事吧?”
“没事。那个翎主莫名其妙把我放了。”
“啊?……我知道了!一定是翎主知道你和帝尊的关系!”
“墨姑娘!”松炎快步上前来,身后跟着的是一脸不悦的帝冥澜。
被人扰了清净,此刻帝冥澜想杀人。
他能够感应到墨九苓没事,可架不住松炎的叨叨,就像个护仔的老母鸡。
“本尊就说她没事,你偏不信。”
帝冥澜鄙夷地瞄了眼还是
紧张兮兮的松炎,都跟着他那么多年了,什么大场面没见过,当初被人围攻时也没见这家伙紧张。
“走了。”
帝冥澜哼了一声,左手摩挲着温润的玉玦。
松炎就像犯了多大的错一样,苦着一张脸,安安静静,气氛都变得诡异。
周围是热闹的人群,他们就显得格格不入了。
墨九苓快步追上帝冥澜:“你刚刚去哪儿了?”
她瞄到了帝冥澜手里的玉玦:“是去睹物思人了吗?”
帝冥澜停下脚步,皱起眉,眼神冰冷:“有事?”
“没,就是想看看你手里的玉玦。”
她对这个很好奇,但又不想明说。
帝冥澜收起玉玦,
眼底是冷漠的不悦:“不给。”
墨九苓悻悻地耸了下肩:“行叭。”
她就不该问的。
忘记松炎说的,每年九月九帝冥澜就像炸毛的狮子,千万惹不得。
她往后退了一步,大有息事另人的态度。
四人气氛诡异地回到客栈,砻亢书院的开学仪式并没有因为黑市的小插曲而被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