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哪能从你们老徐家那么赁...”
朱雄英直勾勾的看着他们两口子,眼神中带着些愚蠢:
“啥...啥意思啊?”
“你还不知道呐?”朱棣也是一愣神,然后把马凳放在燕王的锦辇下,托着朱雄英的脊梁上了锦辇。
等几人坐好之后,他又为老不尊的挑了挑眉毛,言语中带着些年轻人的急功近利:
“大捷的信到京那时候,父皇就下旨赐婚了,初定于明年六月,办你和秤额...那个太孙妃的婚事...”
“各地方衙门都趁着大赦前开始忙叨了,一些罪大恶极的,想趁着大赦前杀一波...”
“嘶...”朱雄英抽了一口冷气,又下意识的冲怀里的朱高燧眨了眨眼睛。
咋没人通知我呢?
朱雄英的亲事,朱雄英这个主人翁怎么不知道?
“不是...吆!这...这都哪儿的账头啊...这就赐婚了?”
看朱雄英一脸的发懵,徐妙云又笑盈盈的补上一句,给自己侄女站站脚:
“前些天和小蹄儿写信,他说赐婚那几天,大丫头高兴的三天没睡着觉,搂着赐婚的圣旨,宝贝的呀...旁人愣是瞅一眼都不成...”
在锦辇的晃动中,朱棣捋了捋胡子,不善的瞥了她一眼:
“那不是应该的吗?你们老徐家能攀上我们朱家的亲,就烧了高香去吧,更甭说是我们老朱家的太孙...她不该高兴?她不该睡不着觉?”
“就说你,当年要不是本王大发慈悲,你看京城乌泱泱的,谁要你?街上炸油条的怕是都看不上...”
朱雄英从发愣中回神,有些意外的瞥了眼朱棣。
嘶...燕王站起来了?啥时候的事啊...
他不是大明出了名的耙耳朵怕老婆?谁给他权力这么跟燕王妃说话?
“不是...之前我都听说...四叔不是看见四婶都吓得直哆嗦...怎么...吆,您这牝鸡司晨的帽子啥时候摘的?”
听了朱雄英的话,朱棣脸色突然发红,又下意识的低头,看向辇车的底板。
还听说...你听谁说的?这名声就是你小兔崽子传出去的!
不是你这个碎嘴子嘴上没把门的四处宣扬,谁知道我怕老婆?
看见一个人就嘶着大嘴我四叔怕老婆...我四叔怕老婆...到了头,你倒是翟的干净!
过了很久,他才干笑着再次捋了捋胡子:
“都哪儿的传闻都是...唯恐天下不乱,浮夸了,实在是太浮夸了,咱老朱家家风就没这一条!”
“...四叔这是敬你四婶,疼你四婶...”
徐妙云也抿着笑瞥了一眼朱棣,给他解了围:
“什么呀,都是外边瞎传,你四叔在家里大爷着呐,干等着伺候的主儿...”
朱雄英笑着点点头,附和几声,然后知趣的把话题引向了别处,问了些燕王府这几年的近况和朱高炽几人的学业。
而朱棣也对于北疆的战事心驰已久,时不时的会问一些朱雄英在大草原上的见闻和对朱雄英说一些他对于战场局势的见解。
说到情浓处,他还狠狠的拍着大腿,表示他对没有身处大漠,可以亲自的身先士卒冲杀一番的遗憾。
整个车辇,时不时传出燕王和太孙飒爽不羁的笑声。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