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冬青和宁安走了,屋子里面只剩下老夫人宁佳音和杨帆。
宁佳音便直接了当的问:“大姑父是不是在为银子为难?”
杨帆不好意思的点点头,稍微愣了一下他鼓足了勇气说:“那天本想回家和母亲商量着的,母亲的手里也没有银子,我实在是没法对夫人张开嘴,所以想来问问四姑娘这两间铺子租赁加收拾起来大约需要多少银子?如果多的话,我就暂时只拿一间就行,呗市的就让三弟去找铺子吧。”
宁佳音听他说了此话,感觉三观还没有掉到底,至少没有把拿自已老婆的嫁妆用当做理所当然,用的的理直气壮,所以就生出了帮他一把的心思,反正帮他一把这情分以后他就欠着大姑姑的了。
宁佳音看着他淡淡的说:“其实铺子找在哪里并不重要,只要是个人多的地方这个东西就好卖,这生意就错不了。”
前世到处都是火锅店也都红火的很。
杨帆听她这样一说眼睛一亮更想找两间铺子了。
“这些年不都是你母亲持家吗?她的手里真的一点银子都没有吗?”老夫人问的直接她也是有气性的,不想掏钱又想赚钱的生意到哪里去找,真是白日做梦!
杨帆面色一红,他没有想到老夫人问的这么直接。
这些年确实母亲在理家,但她一个乡下来的妇人眼界不够,魄力又没有,自已又想讲排场。所以手里的银子其实也是没有的多少的,否则也不会紧紧攥着不想拿出来,但他又怎能把这样的话说出来呢?毕竟是自已的母亲。
宁佳音猜测这杨母只怕是这生意不知能不能稳赢不想拿或者是想挤兑大姑姑去拿这个银子。
这两个原因还都让宁佳音猜着了。但宁佳音没有说出来,刚才祖母已经点了一下,自已现在就不能再往下说了,看破不说破是成年人最高级的尊重。
虽然宁佳音还不到十四岁,但是她有一颗二十七岁的灵魂,看破不说破,给自已留一份余地,给他人留一份尊严。
况且古人这样爱面子,要是太直接,那杨帆还不得恼羞成怒。
“这样吧大姑父,既然老夫人手里拿不出银子,你又不好意思问大姑要,我这段时间做生意手头里还有一点银票,暂时借给你用,你还是找两间铺子吧,都已经是和三姑父说好的事就不要改变了。”
宁佳音说完伏在春泥耳边小声的吩咐春泥拿一张五百两的银票过来,春妮你听了就转身出去了。
杨帆没有想到宁佳音会借他银子。他本来打算想问问宁佳音大约需要多少,他去想办法周转一些过来的。
看着杨帆那微微涨红的脸。宁佳音说:“大姑父不要觉得为难,当初宁家有难你们都能拿出银票来相帮,今日只不过是借给你用罢了,这个钱你很快就会回来的。”
“可是那钱老夫人也是没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