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自已竟然没有被责怪。
他结结巴巴回:“十、十二楼露台,耶总已经睡醒了,在自已玩。”
楼聿淡淡颔首,和伏鸢一起进电梯。
电梯缓缓上升,控制面板上的数字也在不停地变化。
“王叔似乎很怕你?”
伏鸢忽然出声,好奇问了句。
楼聿偏过头,捏了捏她的手指,低笑着回应:“嗯,能感觉到。”
“可能因为我是老板?”
男人缱绻散漫的声音传进耳朵里,伏鸢仔细想了想,小声说:“可那些阿姨们就不怎么怕。”
“她们在你面前就挺自然的。”
楼聿顿了下,斟酌着回:“那也许是性格原因。”
他对王叔的家庭背景多少有些了解。
——没文化,乡下人,家里条件不好,很早就和妻子离婚了,除了要养家里的四个孩子,王叔还有个八十岁的老母亲需要赡养,挺难的。
与其说怕他,不如说是害怕丢掉工作。
楼聿能理解,因为他并非从出生起就过着养尊处优的生活,十五岁之前的自已,过得也是苦日子。
六岁的自已,会为了赚五块钱蹲在街头给人擦一天的皮鞋。
从十三岁起,他就混迹在地下赌场开始和人打黑拳赚钱了,因为是未成年,他的报酬会被老板克扣八成,辛苦一夜,顶着一身伤,到手不过一百块。
可以不干,但不干没钱。
到处都是限制。
对穷人来说,赚钱并不是件容易事。
所以只要不犯原则性错误,他向来不会随意为难别人。
“叮咚——”
电梯在十六层停下。
伏鸢拉着楼聿出去,还没走两步,就看见一只白色的萨摩耶直接朝她的方向飞扑了过来。
“汪!汪汪汪!”
“汪——!”
一屁股坐在地毯上,伏鸢被耶总扑了个满怀。
怀里的狗狗香香软软,毛发蓬松干净,歪着头,两颗葡萄似漂亮的大眼睛眨啊眨,直接眨到了伏鸢的心尖尖上。
她眼眸一亮,伸手拍了拍耶总的脑袋。
耶总立马撒娇似的蹭她手掌,嗷呜一声,完了欢快冲她摇尾巴。
楼聿站在旁边观望了会儿。
俯身弯腰,拎着耶总的后脖颈把它丢在一边,然后把伏鸢拉起来。
“嗷呜呜....”耶总不死心跑回来,两只爪子扒在伏鸢腿上,委屈巴巴吐着舌头嗷呜嗷呜,似乎在给她告状,控诉楼聿的所作所为。
“怎么还跟以前一样。”
男人懒洋洋扯了下嘴角,带着意味不明的哼笑。
“谁?”伏鸢安抚摸了摸狗头,茫然问。
“你,它。”
伏鸢动作一停,错愕指了指自已:“我?”
楼聿淡笑解释:“刚才的场景,和你们第一次见面时一模一样,包括顺序,动作。”
伏鸢惊奇的眨眼,“这么神奇啊。”
她低下头,揉了揉狗狗的耳朵,试探问道:“耶总,还记得我吗?”
“汪!”
耶总激动地吐着舌头点头。
“汪汪!”
伏鸢弯弯眉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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