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
“明日便是江湖中人闯榜的日子”,
“陛下要不要在开幕仪式上讲讲话?”
御案下首
陈近北向鸿武帝汇报,武林榜相关事宜,组织了许久的武林榜临期,各项准备工作都已经安置妥当。
鸿武帝回道:“朕就不露面了,让陆詹事代替朕去说两句。”
“最好能把“何谓侠”讲的在明白些。”
说完还瞥了眼屏风后面。
陈近北回道:“是,臣明白了。”
这时近侍来报
“陛下,姝静郡主来了”
陈近北很自觉的说道:“陛下若无事,臣先行告退。”
“去吧,虽近些时日你们镇府司辛苦,但依旧不能放松警惕。”
“是,微臣告退。”
鸿武帝扬扬手
接着说道:“让姝静郡主进来吧”
不一会
姝静郡主进来
“拜见陛下”
“免礼”
“姝静你不去找陆仁假,来朕这做什么?”
“回皇叔,这几日与陆大人见过多次,过犹不及。”
鸿武帝有些好奇,问道:“哦,怎么样?”
姝静回道:“陆大人对侄女很尊重,没什么僭越之举,一切如常。”
鸿武帝听完说道:“那你可要努力了,等你二人事情差不多了,朕在给你做个主。”
“侄女谢过陛下。”
“来找朕什么事,你说吧!”
姝静郡主说道:“侄女想搬到陆宅居住。”
鸿武帝正要喝茶,听到姝静郡主这样说,一口茶水喷出。
“陆仁假他同意了?”
“没有”
“那你还去!”
“这对你的名声很不好。”
姝静红着眼回道:“陛下没关系的,侄女不在乎。”
“怎么回事?”
“自诗会一别,侄女每次找他,他不是在去明乐坊学音律,就是一人独自在院子里自吹自饮。”
“侄女觉得他挺孤单的。”
“所以想…”
“是这样!”
鸿武帝沉思了一会,
说道:“你先回去,朕会与陆爱卿说的。”
“谢皇叔,侄女告退!”
姝静郡主离去,
鸿武帝无奈笑道:“这个傻丫头,不过敢爱敢恨,颇有皇家的风范。”
说完喊道:“陆爱卿,你可都听见了?”
陆仁假从屏风后面走出
说道:“臣惭愧!”
鸿武帝冷笑道:“你是应该惭愧,姝静一个姑娘家都不在乎那些,你身为朕的爱卿,当朝三品大员,反而畏首畏尾。”
“还特意跑来找朕,请朕劝说姝静别再去找你。”
陆仁假回道:“陛下,微臣确实不善于男女之事,郡主时常往陆宅跑,对她名声确实不好。”
“微臣也是顾及郡主,没想到…”
鸿武帝苦口婆心的
说道:“陆爱卿,朕是欣赏你的才能和为人做事,才想着给你牵针引线。”
“将皇家之女下嫁于你,又顾着爱卿你的感受,才没有强行为之。”
“姝静都对你之情不用朕在多言
三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啊!”
“你回去收拾收拾,空出一间房,姝静的事朕答应她了。”
“爱卿你说呢?”
陆仁假回道:“陛下,是微臣不识好歹,既然郡主想住陆宅,郡主便是。”
“微臣无异议。”
说完,
陆仁假心里想着:“唉躲不过啊!除非辞官。”
“哈哈,好好”
“朕这就下旨赐婚。”
“不是,这怎么变成赐婚了。”
陆仁假赶紧说道:“陛下,怎么变成赐婚了?”
听陆仁假这话
鸿武帝有些生气道:“怎么,难道你真想让姝静受人非议?”
陆仁假一想
道:“微臣不敢!”
“这才像话”
说完鸿武帝伸出两手扶着陆仁假肩膀,
带着老父亲般的表情和语气对陆仁假说道:“好好对她,切莫辜负了朕的一番心意。”
还重重的拍了两下。
陆仁假“………”
回到陆宅
陆仁假站在亭子里,手上拿着一根长箫在吹奏。
“痴情冢”
陆仁假没想到姝静郡主不但有气场,而且如此果敢,直接跑到鸿武帝那里讲要搬到陆宅来住。
寻常女子都不会有这样的举动,
更何况她一个皇家之女。
更重的是她能感受到了陆仁假的孤独。
“真是个心细的女子”
这几日接触下来,
让陆仁假觉得当日诗会给姝静郡主的评价是自己太过武断了。
也许诗会上姝静郡主是对陆仁假存有怨气,就像鸿武帝说的三年说长不长也不短。
“罪过!”
箫声凄美哀怨
陆宅门口有不少路人驻足
“这曲子怎么这么让人想哭啊!”
“想起亡妻了。”
陆大虾今日回来的早,
明日便是武林榜开赛。
见自己大门口围了不少人,
里面还传来凄美的箫声。
嘴里嘀咕道:“仁哥又谱了新曲子了。”
走到门前喊道:让让”
“是陆大人啊,您回来了啊!”
陆大虾一身镇府司千户服饰
都是邻居并没有对陆大虾感到害怕,
还出言出声问候。
“各位别围着了,还回家回家,该做饭做饭哈。”
说完陆大虾走进陆宅
“仁哥”
“大虾你回来了!”
陆仁假停止吹奏
“仁哥又谱了新曲子,怎么不吹那首笑傲江湖了。”
陆仁假说道:“大虾,你来”
“怎么了?”
“坐”
“仁哥你没什么事吧!”
陆仁假摇摇头道:“没事”
“大虾,明日武林榜就要开始了是吧。”
陆大虾回道:“对,仁哥你不是也要去吗?”
“是,陛下让我代他去说几句话,鼓励鼓励那些闯榜之人。”
“仁哥出马那还不手拿把掐。”
“你把手伸出来”
“怎么了仁哥?”
陆大虾边说边伸出左手。
陆仁假握住陆大虾手腕
说道:“敛神。”
陆大虾立马闭上眼睛
陆仁假说道:“仔细感受体内炁流走向。”
陆大虾感觉体内有一股气流在奇经八脉中游走,每到一处穴窍便会停留一息。
两人就这样保持着姿势。
一炷香过后
陆大虾睁开眼睛
惊奇的问道:“仁哥,刚刚那股炁流竟如此神奇,我感觉体内真炁又浑厚了很多。”
陆仁假回道:“我刚刚将先天一炁渡入到你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