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士果然福缘深厚,天资不凡,还请细细言明。”
“理应如此!”
“道长,是这样的……”
陆仁假把自己的推论和罗马董鹿两人的情况,全部讲给了许三丰听。
“这图谱上运炁之法,在下推测契合这几类人。”
许三丰道:“居士请讲。”
“第一类是天生通脉,没有纳炁藏神,通过图谱神引炁归,这类往往天资不凡。”
“第二类是气运之人,第一次修炼误打误撞,先感知到体内丹田所在的穴窍,又经纳炁秘法,机缘巧合下通过丹田藏神,穴窍纳炁。
“第三类则是能有顿悟之机,化外炁归己身融为一体。”
“第三类则与道长您目前的状况十分相似。”
见陆仁假说完,
许三丰沉吟了一句:“化外炁为己身。”
“还有吗?”
陆仁假继续说道:“还有一类,比较匪夷所思,在下只是推测而已,还无法应证。”
见陆仁假说完后,
许三丰言道:“居士今日之言,令贫道茅塞顿开。”
“此番言论若能宣扬出去,恐怕这江湖上都要奉居士为开宗名师了。”
陆仁假婉拒的说道:“道长,今日之言只过你我二人之耳,切莫宣扬。”
“这是为何?”
陆仁假说道:“道长可别忘了玄武山张真人之事。”
“也是,贫道明白了。”
见许道长明白了自己的意思,
陆仁假继续说道:“况且祸福所依,自有定数,不一定是福报,也可能是祸端。”
“居士所言在理,过后贫道自会忘记。”
许三丰接着问道:“居士可探明三类人之外的习武之人,为何无法按图谱的方法运炁?”
陆仁假想了想
回道:
“道长您曾言,当今武者修炼,都是利用精气破穴,再用穴窍来藏神纳炁。”
“之所无法堪破图谱之秘,在下认为这跟那些习武之人的精气神有关。”
“精气神?”
“是的”
“道长,外炁仍是外物,虽可以反哺自身,但终归是外物,武者破穴窍越多,精气消耗的就越大,想导外炁入体内穴窍,又需要的神念引导”
“可是这精气神三者相互依存,相互影响。”
“精充气足则神旺,精神也会饱满。”
“破穴使得精气神失衡,外炁却无法融入自身,做不到及时填补人体亏空”
“所以在如此情况下,那图谱上运炁之法,于那些人而言,自然是没有效果的。”
陆仁假说完,看向许三丰。
许三丰点点头道:“居士分析所言句句在理,且实情确实如此。”
得到许三丰的肯定后,
陆仁假继续说道:“道长,人这一生,精气神是有限的,寿命也有限,如此修炼到后期武者就越难突破,同时也会留下习武带来的暗伤。”
许三丰叹口气
“哎!”
然后说道:“这其中缘由竟如此曲折,习武的代价之大令人心忧啊。”
“道长,您也不必感伤,即使这些人明白需要付出这样的代价,依旧会去选择这条路走下去。”
“毕竟大家所处的环境都是一样的。”
“都没得选。”
“所幸在下能得遇见道长,还赠与我炼炁术,让在下所走之路与他们又有不同。”
“居士,你言重了。”
“是居士你与这炼炁术有缘,倘若无缘也练不成的。”
陆仁假并未多言,
起身向许三丰施礼拜谢。
“居士,不用多礼。”
“这都是贫道与居士你有缘,这几年居士领命修洪武大典,这道藏经文必定没有少读,不如与贫道谈经论道如何。”
陆仁假回道:“道长是得道高人,在下岂能与道长坐而论道。”
“不过这道藏经文,在下确实得看了不少,这就说与道长您听。”
许三丰做了一个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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