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
连续十多次
张兆敲着驿站的大门
“谁啊!”
“大半夜扰人清梦,这是驿站,不是客栈。”
张兆喊道:“路过官员,进驿站歇脚,速速开门。”
张兆说完,里面不再传来牢骚声。
没一会
“嘎吱”
驿站大门打开
露出一张笑脸,恭敬的问道:
“几位大人从哪里来,到哪里去啊。”
张兆拿出腰牌给驿丞看
并说道:“京城来!其他莫问?”
“懂?”
“是是是,大人们里边请,请!”
四人过了河间地界后没做停留,又连过了两个县界。
张兆三人实在扛不住了
陆仁假这才停下,在这个驿站歇脚。
“愧县驿站”内,
张兆等人,人困马乏,腰酸背疼。
“大人,早些休息吧。”
“三位也是!”
张兆没提给陆仁假守门的事,看着三人扶着腰,胯着八字,走进房间。
陆仁假忍住没有发笑。
心想:“今夜你们就好好休息吧。”
陆仁假没有进屋
在驿站的一处亭子里一人静坐独饮。
夜深人静
除了虫鸣鸟叫外,
就剩下被夜风抚动的枝叶声。
望着夜空,
陆仁假吟道:
“人生几度秋凉。”
“看月明多被云妨。”
牧向阳,一路紧赶慢赶,但与几人距离越拉越大,终于忍不住还是买了一匹快马。
继续跟上
当追到愧县驿站时
正好听见陆仁假念了这两句。
牧向阳大喜,
接着对一旁的大树一蹬,几个借力就跳到了驿站的屋顶之上,
然后就见到陆仁假一人在饮酒。
心想:“真是天助我也。”
此时牧向阳的内心早已被秘法占据,如今功成就在眼前。
哪还顾得了其他,
从屋顶跳下就直奔陆仁假,
顷刻间就与陆仁假相距不过二尺。
牧向阳伸出大手呈虎爪形,就要抓向陆仁假的脖颈。
这时陆仁假突然开口道:“你这一路跟随也甚是辛苦,不如临走前喝一杯,这样也不会有遗愿。”
牧向阳虽然一惊,
但虎爪并未停止抓向陆仁假的脖颈。
“人呢?”
就在牧向阳要碰到陆仁假的时候,陆仁假整个人从原地消失。
只留下一道残影给牧向阳的虎爪。
“既然不喝,那就这样上路吧。”
此时的陆仁假已经闪到了牧向阳的背后
话一说完,
陆仁假掌劲跟着打在牧向阳的后背。
“砰”
“噗”
牧向阳口吐鲜血,从亭子里往外扑出去十几步远。
“砰隆”声倒地
牧向阳赶紧转头看向亭子内
嘴里刚说一句:“怎…?”
陆仁假的炁剑就点到牧向阳眉心。
炁剑入脑,有死无生。
没有惨叫,没有咒骂,
只有牧向阳从眼神中流露出的不解到不舍,再到死不瞑目。
接着静静的躺下。
这所发生的一切,都只在牧向阳的几个呼吸之间。
“可惜你选择了偷袭,不然还可以让你多活一阵子。”
说罢
陆仁假拎起牧向阳的尸身,双脚一蹬地,就跃出驿站。
驿站外,
牧向阳的马匹还在低头吃草。
突然觉得有重物压上,正要嘶叫
“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