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仁假来到省城
先是回了一趟书院
与山长夫子以及同窗们一叙,然后去了巡抚衙门找胡宗棠致谢。
最后来到了学政官王石安住处。
“学生拜见恩师!”
“仁假你果然不负众望,蟾宫折桂,独占鳌头啊”
“我王石安能遇到你这么一个学生,真是三生有幸,三生有幸啊”
陆仁假也恭谦的回道:“能在这求学之路得遇恩师,也是仁假幸事!”
“亏有恩师点为秀才,又授与我制文之艺,方才有仁假今日。”
王石安感慨万分,来柑省第一年当学政就从手里冒出个状元,朝廷的表彰王石安已经收到了,不出意外在柑省待不了三年。
“仁假如今你已步入官场,又是钦点状元,时刻都要提醒自己,任何时候都要冷静,切勿意气用事。”
“朝堂之上波云诡谲,切莫陷入太深。”
“寒窗苦读不容易”
“是,仁假谨记!”
“老夫已收到朝廷的表彰,这回老夫就沾沾你的光了。”
陆仁假回道:“恩师主政柑省的学务,弟子有些事须与恩师言明”
“喔,快快道来!”
于是陆仁假把京城会试和殿试的一些事情都与王石安讲明,陆仁假相信以王石安的智慧肯定可以想到朝廷的用意。
“如此说来,陛下却有革新之意,只是不知将会如何入手。”
陆仁假道:“不管陛下从何处入手,但最终都会到教育和应考这一关,所以请恩师早做打算。”
“嗯,言之有理”
从王石安府邸出来的时候,夕阳已经布满天边。
血色残阳
无量宫
时隔半年,陆仁假又来到了这里。
“道长,别来无恙。”
“陆居士,无量天尊。”
陆仁假与许三丰相互打着招呼。
“听闻陆居士高中状元,真是可喜可贺。”
“道长,这喜从何来?”
许三丰一愣
“啥意思?”
陆仁假继续说道:“如今高中,从乡野步入庙堂,更需要步步谨慎,犹如给自己套上了圈套,牢牢困住,道长你说这喜从何来?”
“居士,这别人一生不得求的东西,如今已握在你手中,这喜!便是珍惜当下。”
“仁假受教了!”
陆仁假继续说道:“仁假有个不情之请。”
吴许三丰道:“既然是不情之请,那还是不要讲了嘛,无量宫给居士大开方便之门,心有何虑,但说无妨。”
“道长,我于江城江霞镇飞羽楼偶遇玄武山张真人,当日他还手持道长书信,邀我上山居住。”
“张真人言明是通过道长您,才知道在下的存在?”
“这几日,仁假于家中,听祝贺之人谈起这南来北往的趣事,得知江城流传着张真人返老还童的传言”
“竟有此事!”
许三丰继续说道:“我与张真人结识很早,家师还在世时,会带上我去玄武山论道,这长此你来我往,我便与张真人也熟络了起来。”
“前些时日,张真人到访无量宫,他有感时日无多,大限将至,但见我仍是满头青丝,容颜依旧,于是询问我是否有奇遇。”
“我便将与陆居士相识之事告诉与他。”
“陆居士与贫道所言的修道四境令贫道开悟,张真人才让贫道手书一封当做信物。”
陆仁假有些怨叹!
“唉!”
许三丰道:“我与陆居士相识,从未见过居士发出过此声,难道是贫道行为给居士带来麻烦。”
陆仁假道:“道长,倘若张真人传言是真,这必定会给仁假增添一些麻烦。”
“这是为何?”
“当日我与真人相见时,旁边还有江城武林三家子弟,这些人为探其中奥秘,必会调查一切可能。”
“居士所言并无道理,但如今江湖武林已不是二十年前,没有任何一个势力敢皇而堂之的调查一位新科状元。”
“况且我观居士神气内敛,明显是炼炁有成,如今江湖能近你身者,不超一手之数。”
陆仁假听完许三丰的话有些无语
心想:“你是不知道人心贪欲一起,有多可怕。”
陆仁假道:“许道长,在下所请便是让道长您找出张真人,
把此事言明,不用弄的如此神秘”
“须知一但让人越发好奇,探究秘密的窥欲之感变愈发强烈。”
“到时候掀起荼毒,谁都不好把握分寸,这无端的杀业,仁假是不想添加的。”
“解铃还须系铃人,请道长允肯。”
许三丰看着陆仁假道:“居士如此深知人性,真令贫道汗颜”
“此事放心,贫道定为居士办妥。”
陆仁假见许三丰答应,心里也松口气
想道:“这个张真人也真是,成功就成功躲起来做什么,不是什么人都能顿悟,也不是什么人都能修到他们这个境界。”
“搞得江城武林暗流涌动,都在找他”
“修道修的脑子都瓦特了”
张天宝本是好意,以为自己藏起来,风头就会过去,把自己搞的神神秘秘的,但他却低估了人性的贪婪,尤其是生命的诱惑。
陆仁假道:“真是一个美丽的误会啊.”
呵呵呵呵
许三丰道:“居士又有何感悟啊!”
“道长,您能跟我说说武林吗?”
“居士对武林也有兴趣”?
陆仁假道:“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知己知彼方能从容不迫嘛!”
“居士所言句句精妙,贫道拜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