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我厉害吧。”
西村透用绑着石膏的小臂碰了碰月咏的手,小声臭美的问道;
与刚刚发表意见严肃表情不同的是,这时的他,说话间还轻佻油腻的挑了挑眉;
月咏本来就是一个厌男的女人;
加上西村透这样油腻且没有边界感的样子,让她嫌弃的皱着眉;
然后向西村透发出了死亡凝视;
西村透平日里就表现出了对月咏的喜欢;
只是这个年轻人什么都好,在同龄人里也是能文能武的佼佼者;
就是每当自己显摆过后,总是藏不住的要表现出一副自大的样子;
溺水次郎长也提醒过他,这个毛病可能会成为他迈向更优秀的最大障碍。
看着月咏的死亡凝视,西村透有些尴尬的收起笑容;
这时候,大家都不做声,貌似对西村透的言论挑不出毛病,于是溺水次郎长说道:
“西村的话还是看得出他平日里做过很多积累;
他的逻辑和我基本一致,植松圣应该是被兽化的辐射者袭击,暴力截取了他的手臂;
然后被神秘人救了下来,给他嫁接了辐射者的手臂,变成了现在的辐射人;
这也是他再次昏迷前,守口如瓶的原因,他在保护那个帮他做移植手术的人;
所以,我们现在的目标就是找到那个人,可能会得到一些我们想要的答案;
也对我们进一步清扫感染者有很大帮助。
你继续说你的发现。”
溺水次郎长对月咏说道;
月咏用纸巾擦擦嘴,然后又扯了一张纸巾;
擦了擦西村透刚刚碰过的自己手的位置,公然表示了对他的嫌弃,随后认真说道:
“植松圣的变异手臂与身体的连接处,形成了一个非常别扭且和谐的局面;
身体的正常细胞并没有发动白细胞去攻击被核污染过的细胞;
甚至,还会源源不断的给那只手臂供能;
而手臂的变异细胞也没有像我们之前碰到过的兽化辐射者那样;
会去侵蚀感染身体的正常细胞,很是奇怪,这是从没有过的现象。”
溺水次郎长也给不出更好的回答,因为他之前也不曾见过这样的个体标本,他又问道:
“月咏,那你有什么猜想?”
月咏抿了抿嘴,回答道:
“我认为只有两种可能;
第一种可能,植松圣是个很特殊的个体;
他的身体能够给正常细胞和核污染后变异的细胞,提供和平共存的温床,这是普通人不可能具备的;
第二种可能,就是给他做手术的人,使用了特殊的药物,一种我们没有见过的药物。”
“看来,植松圣还真是个天赋异禀的人啊,我们不能轻易放掉或者清除掉,得留着。”
胖子高宫自言自语道;
“找出做手术的人,也同样重要;
如果纳为己用,说不定会成为我们在技术上突破的关键。”
西村透也补充说道;
屋子里短暂安静过后,月咏又继续说道:
“但是,植松圣的心率脉搏、血压、血氧、脏器的收缩等各项指标每一分钟都不一样;
这种迹象表明,不论是他身体正常的部位,还是变异的手臂部分;
似乎都打破之前的规律;
有可能随时会有新的变化。”
“每分钟都不一样?
光是在我们手上,都关了这么多天了;
这都过去多少分钟了,这么久时间,要变异的话,早就变异了吧?”
高宫习惯性的发问道;
月咏叹了口气,回答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