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了然的点点头,垂着眼睫说道,“对不住了安总,您这个要求我无法答应!”
安祖兴眸中浮现怒意,“你说什么?”
“安总,首先,青垣观在玄门大楼有报备,我们所做的每一件事都受法律保护,更有上层机关登记在册,不是你口中的什么邪教组织。”我不卑不亢的说道。
“您的儿子安羽丞已经成年了,不是身处叛逆期的毛头小子,我这里也不是非主流的葬爱家族,他有一个基本的认知和判断能力,如果我是在骗他的钱,不用您开口,他也会一脚把我踹出八达岭长城!
至于您说的,与我断绝关系,他就可以乖乖回去继承家业……恕我直言,就算他真的与我断绝了,他也不会回去上班的!
我今天联系您,不是为了谈您儿子的宝贵前途和教育问题,我是想用钱买下那条蛇,既然您不肯割爱,那就算啦,当我没有找过您好了!”我摆出一副无所谓的态度来。
不卖就不卖,大不了今晚我来店里偷!
一旁的保镖拍桌子怒吼道,“你当这是过家家啊,说算了就算了!我们安总一小时能赚多少钱你知不知道,你耽误了他那么长时间,你赔得起吗?”
安祖兴却做了个让保镖闭嘴的手势,气定神闲道,“老板,沈大师说她不想要这条蛇了,那还是按照之前定的配方,现在就下锅吧,我要亲眼看着它剥皮抽筋!”
“等等!”我立刻喊了出来。
姜还是老的辣,我一个大学都没毕业的小菜鸟怎么斗得过人家资本家呢!
让我眼睁睁看着冷玄霄被剥皮下锅是万万不可能的,但我家又不是开印钞厂的,现在上哪去弄那么多钱啊!
门外陡然传来跑车引擎震耳欲聋的轰鸣声,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安羽丞从他那辆敞篷的兰博基尼上下来,头发被吹得凌乱不堪,但遮掩不住他那张帅气天成的脸,随手理了理就推门进来,眉头蹙得很紧,“老爹,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不要找我小师父的麻烦,人家一个寡妇又带娃又抓鬼的不容易,你不要欺负她!”
我微笑的嘴唇抿了抿,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你说谁是寡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