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摆设与我离开前一样,仿若时空还停留在那一晚的情浓交织,现在只是醒来后的余温。
因为孩子B超的事情,我跟冷玄霄整整两周没有联系,上周末也不曾回家。
两人像都堵着一口气,等待对方先服软。
不,或许服软的人只有我,他从不会认为自已有错。
我在屋里转了圈,所料不差,冷玄霄不在家中。
平日我去学校的话,他也不愿自已在出租房待着,都是回蛇仙庙去躲清静。这个家就像旅馆,只供我们二人借住,于每周末躲在里面偷偷缠绵。
许是他在屋里设置了结界,当我踏入门中那一刻,他便知道我回来了。
先是几束浅浅的黑色光线勾勒出修长身影,逐渐幻化出熟悉的轮廓来,冷玄霄站在半明半昧的角落里,阳光打在他的脚前便不敢再靠近,宛如他是亘古不化的冰霜。
我看着他那双深沉的眸子,这是两周以来我第一次与他对视,肺腑中藏着千番疑问不敢宣之于口,到头来只问了句最没有意义的,“你为什么不看宝宝的B超?”
“看不懂。”他淡淡回答,语气不含一丝感情。
我抿唇点点,表示理解。
他也察觉出我的情绪低落,主动问道,“你下午没有课吗?怎么中午就回来了。”
“有课,我爸的,不想上了,回来收拾东西。”我逼自已不要再胡思乱想,来到衣柜前收拾出行要带的衣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