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爷摘下了他的黑墨镜,露出一双精锐又明亮的眼眸,笑着说,“我这眼睛啊,上班的时候瞎了十多年了,一下班它就好了!”
“噗嗤……”
听到这话,我一个没忍住笑出了声。
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活法,对于他这种行为我也不好说些什么,毕竟人总是要吃饭的嘛。
那大爷看我迟迟不肯走,以为我没地方可去,好心说道,“要不姑娘你去我家里住一晚?都是同道中人,行个方便还是可以的。”
然而,从桥的另一头跑过来一群神色慌张的年轻男人,四处张望着,好像在找寻什么人。
为首的那个纹着花臂,脖子上戴了一条明晃晃的大金链子。
我视线触及到他的脸上,嘴角就浮出了笑意,起身拍拍裙摆对大爷说,“多谢,不用了,我的机缘来了!”
“大师,大师我可算找到你了!”为首那人正是彪哥,见到我如见亲妈,激动地眼底都湿润起来,就差当场给我跪下。
半日不见,彪哥整个人狼狈不少,那张脸就像刚从戏台走下来的武生,紫青的淤痕斑驳纵横,嘴角还有一块没处理干净的血迹。
我在心里嘲笑着,语气仍是漫不经心,“呦,这不是彪老板吗?怎么才一会不见,您就弄成这个样子?该不会是……出门被狗咬了吧?”
彪哥现在的表情难堪到恨不得自已打脸,赔笑道,“大师,之前是我有眼不识泰山,怠慢了您,请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别跟我们计较。”
我还是很暗爽这种打脸的感觉,心中乐开了花,却学着冷玄霄那种高深莫测的模样,缚起手不动声色道,“说说吧,遇上什么事了?”
彪哥余光扫过旁边的大爷,神色就变得有些闪烁,压低音量道,“大师,车已经为您准备好了,不如我们借一步说话?”
“好啊!”
我在大爷震惊又错愕的目光注视下,如闲庭信步般朝天桥底下停着的那辆奔驰车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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