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下师兄弟都对这个惩罚有所不满,但碍于观主师叔的面子只敢小声嘀咕。
“观主师叔可真偏心,观规里明文写道:擅闯禁地者驱逐下山,从观中除名,终身不可回观。怎么到了她沈云舒这里就开特例啊!”
“就像庄初仪生前说的那样,人家‘天赋异禀’一天就能画出来驱灵符,先前莫愁师叔不是还说要给她授箓,我们从小进山的也没这个福分啊!”
这些话我和观主师叔都听在耳里,观主闭目不语,似在想些什么。
而我则开始在脑海中不断回忆,这第十二条观规到底是啥来着……
直到两个师兄从戒堂拎了两块类似古代杖刑的法棍出来,我才明白过来这个第十二条观规,原来就是打板子!
我倒抽一口冷气,这都什么年代了还搞这种封建刑罚!再说私自用刑不是犯法的嘛!
心里刚冒出了几丝恐惧,就被那两个师兄按在地上开始行刑。
那厚重的法棍打在我的腰臀交界处,剧烈的疼痛席卷了我的所有感知。
脑子里只剩一个念想,还好没有像电视剧里那样被当众脱裤子,不然可太丢人了。
整整二十板下去,我的腰部一下全然没了知觉,冷汗顺着我的下颌线流淌,视线也变得模糊不清。
站是肯定站不起来了,我现在就期盼着不要被打成残废就好,不然像村头孙二那样,拄个拐多丑啊,遭人厌弃不说,嫁都嫁不出去……
不过我好像没有这方面的烦恼,因为我已经嫁过了,冷玄霄要是因此嫌弃和我离婚,倒也挺好。
这些乱七八糟的念头在我脑中纷繁乱窜,后来还是莫愁师父亲自把我扶回了房间里,还帮我脱下裤子上药。
当晚,我就起了高烧。
所以这一切记忆我都模模糊糊,就记得换药时疼得我喊出了杀猪般的嚎叫。
莫愁师父一直守着我直到体温下去了些,好歹没有再烧得像个火炭,她替我掖了掖被角,喟叹道,“云舒,你师兄的事情到此为止,你不用再挂心了,其实你师兄的父母并非只有他一个儿子,父母都是省城一家小企业的职员,收入并不高,供三个儿子上学已经很艰难了。”
“大儿子最近又要结婚,置办房产……总之我从私人账户里转了二十万给他们,就当是赔罪吧,师徒一场,我没有照顾好他,是我的失职。”
“他的父母今夜就已经带着庄初仪的尸体下山了,以后你们应该也不会再有何瓜葛,你就好好在山上修行,把这场意外全忘了吧!”
莫愁师父说完后,就离开了我的房间,走之前还贴心的替我关了灯。
我当时迷迷糊糊的想,莫愁师父可真是个好人啊!
但庄初仪也挺惨的,难怪他惹上了脏东西家里人都没当回事,还把他送到山上来,死后还要消费他的尸体。
当我在灵祖殿提出要请庄初仪的魂魄回来对峙时,他父母的表情那么古怪,现在一切都说得通了。
或许是我身上还在低烧,这些想法虽然在我脑中运转,但人已经几近昏迷。
恍惚间,我突然看到一道黑影从门外进来,如鬼魅般站在了我的床前。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