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宗乃是张角的老巢,肯定要放在后面打,咱们先把下曲阳的黄巾除掉。”刘煜想了想说道。
“主公您便下令吧!”张飞战意盎然,跃跃欲试。
“先生,你怎么看?”刘煜将目光移向了贾诩。
“下曲阳的贼人喜欢斗将,待战胜后再大举压上进攻。”双手插在宽大袖袍中的贾诩出言道。
“不久前他们才刚尝到甜头,主公接着跟他们斗将便是。”
“待斗将取胜,您派几位将军率精兵冲阵。”
“斩掉黄巾的指挥官,您再下达进攻的命令,届时黄巾必败!”
听了贾诩的话,刘煜频频点头:“先生所言甚是!那咱们的第一仗便这么打!”
“我去会会那管亥,这事你们便不用跟我抢了。”
“张辽,你统领本部一千骑兵,便宜从事。”
“苏烈,你指挥北军居中调度,待我取胜后下令冲锋。”
“孟珙,你负责统领郡兵,多派些督军队,我倒要看看哪个敢畏战!”
“先生,你领本部三千步卒,居中策应。”
“余下的诸将,待我挫败管亥后,你等即刻朝黄巾的中军发起冲锋。”
“何人斩了黄巾渠帅左髭,这份战功便是谁的。”
将自已的想法和贾诩的建议结合后,刘煜发号施令,点兵调将。
“谨遵主公吩咐!”众将齐道。
“回去都好好歇着,养精蓄锐,明个一早随我去城下叫阵!”刘煜说道。
“诺!”众将拱手离去。
离开了刘煜的大帐,张飞暗道:“明个俺得冲快点,把那渠帅的狗头摘下,回头论功行赏,说不定也能捞个将军当当。”
“俺们老张家可还没出过将军呢,俺这也算光宗耀祖了吧?”想到此处,张飞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若是如此,将来九泉之下,老祖宗不得给我敬杯茶?”
“不可不可,此举颇为大逆不道,俺爷非捶俺不可!”
……
钜鹿,下曲阳,县衙。
“听说先前那个无能之辈因打败仗被贬了官,刘煜接管了冀州的官军。”怀抱美人、手持酒盅的左髭漫不经心道。
“可是都亭侯刘煜?”管亥听后双眼放光道。
“正是!刘煜素有善战之名,地公将军便是死在了他手里。”左髭点了点头。
“明个我跟他比划比划!”管亥雀跃道。
“我也正有此意,若是能将其阵斩或是生擒,大贤良师定会不吝赏赐。”左髭说道。
“还是生擒吧,大贤良师肯定更想亲手报仇,将此贼千刀万剐。”管亥想了想说道。
“那明个便还是老规矩,你先去斗将,能生擒便生擒,生擒不了就赶紧将其杀掉,本帅好下令冲锋。”左髭开口道。
“左帅尽管放心,这刘煜便包在管某身上!”管亥拍着胸脯自信道。
“好!有你这话我便放心了。”放下了酒杯,左髭摸着他那半长不短的胡子说道。
“那今晚便别吃酒了,回去好好休息,明个斩掉此贼后,本帅再与你痛饮一场。”左髭接着说道。
“自当如此。”管亥拱手道。
……
翌日,集结完毕的官军来到下曲阳城外列阵,叫骂的工作张飞当仁不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