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迎雪好容易把这件事忘在脑后,她正努力堆苞米杆子,背后让人拍了拍。
“啊!”江迎雪吓了一跳,转头看竟然是贺红林。
贺红林现在的神情非常疲倦,贺红林被大队长罚去挑了十天大粪沤肥,今天刚刚回来,就跟变了个人似的。
江迎雪打量了他一眼:“你还来找我干什么?”
这贺红林还真是贼心不死,她的态度都这么差了,贺红林还好意思上赶着贴过来。
他是不是还觉得,天降大任于他,在这儿卧薪尝胆呢?
“迎雪,我知道你现在不想见到我,但你的东西真的不是我偷的,你得相信我。”贺红林一张嘴,江迎雪就懒得听了。
“如果你是来说这件事的话,请你离我远一点。我不在乎是不是你偷的,我拿回了我的东西,这事已经了结了。”
江迎雪不想听贺红林废话。
“不,迎雪,我还有一件事。”
贺红林从怀里掏出一个信封来:“迎雪,师父给我寄了信来,里面有一封是你的,我没看,给你。”
“我爸的信?”
江迎雪看着信封,拧眉将信将疑地接过了信封。
信封上头的字迹确实是江洪昌的,江迎雪思乡心切,擦擦手上的泥就把信给打开了。
只是信上的内容,江迎雪越看眉头皱得越深。
她草草看下去,大致就是贺红林把他们在乡下的事写信告诉了他们,江洪昌也觉得这事是村里的泥腿子想巴结她用的计,让她相信贺红林,有什么事多听他的。
“迎雪,师父写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