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其讨伐孤,不如想想,你放任几十万大军囤积在察汉城的事情。战王,你不是第一次作为将帅出征,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情来?”
萧濯语气毫不客气,抬手拂开面前的焚天。
但战夜烬并不避让,梵天割破了他的手指,仍抵在他的心口,在蟒袍上留下一丝血迹,“你当我会怕你?”
萧濯扫了眼温宛卿,主动后退几步,用手帕擦拭手指上的点点血迹,“战王
是大梁顶天立地的英雄,自然不会怕孤,只是日后,就说不准了。”
两人不欢而散。
战夜烬叮嘱过温宛卿后,又派人守在暖阁外,寸步不离地保护她。
在温宛卿几次催促下,战夜烬才面色忧虑的离开。
一直到快午膳时,皇帝才悠悠转醒,温宛卿再次检查他的身体,发现比晚上强了不少,便安排几位太医守着。
她实在有些坚持不住,打算去战夜烬的厢房里休息片刻再过来。
要不是暖阁内总有人进进出出,她都差点打算在暖阁内休息。
厢房就在暖阁外面,走几步就能到,白雪走在温宛卿身边,不时左顾右盼,注意着宫里的情况。
宫里为了迎接元宵节,备了不少红绸带,但映衬在白色的雪上,却形成刺眼的红。
就像温宛卿晚上在暖阁内看到的那般。
她微不可见叹了口气,进入厢房后,便斜躺在榻上,连鞋子都不舍得脱,怕误了出门的时间。
如今,温宛卿确信皇帝体内是蛊毒,可她这方面不如药婆,光是查出蛊毒便已经耗尽全部力气。
药婆……
温宛卿忽然睁开眼,连忙命人回王府取东西。
她差点忘记了,药婆有记
录的习惯,说不定她便见过这种症状,记录着解决办法。
当初药婆去世后,她的所有遗物都被温宛卿妥善保管,混合在自己的行囊中。
所以可汗派人将她带回宫时,药婆的东西也便尽数跟着她。
温宛卿想着想着,漫天的困意席卷而来。
过了不知道多久,她忽然感觉有人在靠近自己,旋即一张毯子盖在自己身上。
温宛卿下意识攥着毯子,以为是战夜烬专门进来陪她,还主动蹭了蹭凑过来的大手。
在接触到手掌的一瞬间,她便察觉到了不对劲。
她立刻睁开眼,目光从长靴,扫到他身上的蟒袍,连忙坐起身,用毯子盖住自己的身体。
温宛卿警惕地看着他,又扫了眼大门,“你怎么进来的?”
萧濯坐在榻边,“孤是太子,这宫里,有什么地方是孤不能进去的。”
“怕什么,我舍不得伤害你。”
温宛卿连连后撤,但身后便是地面,她差点掉下榻。
见状,萧濯一把拽住她的胳膊,将她拉了回来,两人的距离靠得格外近。
温宛卿只觉得自己越发看不懂面前的男人,她余光看见门外的人影晃动,便忽然大喊道:“救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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