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御史冷声问道。
“不是狡辩,只是陪你们将这场狗屁不通的戏演下去而已,顺便,纠正刘御史识人不清的错误。”
钟意身体跪的笔直,就连说话的语气都十分硬气。
“淳王妃,我乃监察御史,有监察百官之责,你说本官识人不清?早朝重地,淳王妃如此诬蔑朝廷命官?如此轻视圣上在此发笑?不觉得有些不合时宜吗?”
刘御史显然已经是动了气的,说话间咄咄逼人,直指钟意的态度不端正。
“确实有些不合时宜!”
谁知钟意朗声承认。“早朝重地,本王妃一介女子,本就不应该出现在此,若非刘御史识人不清,被别人当了枪杆子,硬是逼着圣上传我入朝,又怎么会有如此不合时宜之事发生,这一切都是刘御史的责任!但,钟意绝对没有藐视朝堂藐视圣上之意。”
“身为御史,手上掌着
监察百官的重则,但却识人不清,三观不满,蠢笨如猪,今日这一切,都是刘御史德不配位的错。若是御史台人人都如刘御史这般任人都能拿来当枪使,那御史台就是圣上的负担,朝廷的拖累,形同虚设,官场蛀虫。”
钟意的话掷地有声,两个人这是杠上了。
刘御史气的胸口剧烈起伏了几下,指着钟意一度说不出话来。
偏偏对方那有权有势的亲爹就站在一旁,刘御医想了满肚子的脏话,偏偏一句过分的话都说不出来,心中直道:唯有女子和小人难养也,圣人诚不欺我!
“淳王妃,你……你怎可如此侮辱朝廷命官?”
“你也知道你是朝廷命官,一举一动牵扯人身家性命,但刘御史还如此我行我素,当真是有辱“官”之一字,在座的同袍,都该为与你同朝而深感汗颜。”
钟意冷哼一声,直将刘御史辱骂到最低贱的角落里。
身后的刘虎吓得身子直发抖,他没想到,淳王妃一介女流,竟然强势至此,当着圣上和朝臣的面也敢如此辱骂朝廷命官。
“淳王妃,好、好、好,今日下官受淳王妃如此羞辱,下官忍了,但凭淳王妃如何辱骂下
官,但淳王私通北齐证据确凿,淳王妃就是将火气都撒在下官的身上也是无用。”
刘御医平复了几下心中的郁闷,暗恨着说道。
“哼!刘御医就怎么能如此确信,一定是证据确凿的?”
钟意冷哼一句,问的意味深长。
“人证物证惧在,任淳王妃如何巧舌如簧,也改变不了什么?”刘御史讽刺道。
“刘御史,你真的很确信啊……”
钟意嘴角含笑,转头看向刘御史,那眼中的笑意还有那淡然的样子,看的刘御史心里发虚,但他确信,这件事情不会出什么岔子。
“圣上,此人乃是淳王妃教养嬷嬷的亲侄子,就是这个人与臣禀报,说是在淳王府书房上看见过淳王殿下与北齐人来往的密信。”
刘御史看了一眼地上跪着的刘虎,不再与钟意置气,看向皇帝说道。
“他是刘嬷嬷的侄子,刘嬷嬷是本相府上的奴才,但在相府的时候,本相可没听说她还有一个侄子。”
此言一出,倒是一直沉稳的钟万凡回头看了一眼地上趴着的刘虎。
“刘御史,这人既然跟相府有些瓜葛,那是不是本相也有私通北齐的嫌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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