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小姚看来，如果张昀启不知道有雪莲这件事情，那么就不会为了他那个心上人对自己动手，也就不会背叛主子，更加——不会让她心碎心伤。
所以，这里最大的错误就是她。
“你真的这么觉得?”听到小姚将所有的责任都给承担起来了，秦慎思挑了挑眉。
“属下确实是这么想的？”小姚又磕了一下头，“请主子给张大哥一个机会吧。”
“听你说了不算，还要听听他张昀启是什么想法，什么念头？”
秦慎思直接让那个暗卫将他听到的话，一一说出来。
暗卫就隐在角落里面，学着张昀启和大强的口吻，将他们之间的对话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八九不离十。期间他还捏得嗓子学那个小蝶说话。
听着这暗卫的话，秦慎思脑子一抽一抽地，他怎么都不知道他家这个暗卫是个戏精。
不过突然觉得有可惜。
这要是能够让他小舅哥来演一个，肯定能够演得惟妙惟肖的。
打住，要是真让他小舅哥做这种事情，昭昭的鞭子肯定绕不了他。
暗卫的话，让小姚彻底地黑了一张脸。
一颗心也算是彻底死了。
她怎么都没有想到，张大哥，不，张
昀启那个混蛋竟然是这样子看待她的。
“说实话，我并不介意我的下属找对象。”
他自己有个未婚妻，他爱她如狂，所有，他可以理解那些为爱痴狂的人，张昀启的心思，他也能够体会，但是能够体会，不代表他能够接受。
如果这个小蝶是个好的。
当然，一切就可以到此为止，但是很显然，这个小蝶的目标不止如此，她是冲着他来的，具体是什么目的，他还不太清楚。
是想要勾搭他，还是想要刺杀他。
秦慎思觉得，后者的可能性更大一些——
张昀启现在一颗心都在这个小蝶的身上，若是小蝶当真想要刺杀他，指不定张昀启也会为了她铤而走险。
毕竟，小姚跟着他这么多年，都说是如同亲妹妹一般的存在，他也能够下得了手，更不用说其他了。
秦慎思话没有说完，但是未尽之语，在场所有人都听得明明白白的。
“属下明白了。”
小姚咬着牙，又磕了一个响头。
他们之前一直住在其他地方，这要是第一次到上京来。
不过，在他们来之前，张昀启就已经到了——
都陪着小蝶逛了好几次街了。
小姚这还是第一次逛上京。
阿
箬自告奋勇地陪着去了。
如意阁中。
小蝶正在试着如意阁的发钗。
张昀启陪在一旁，眼神温柔地看着她。
小姚就站在门口，看到这一幕，心里酸涩到不行。
她心心念念的人，如今正陪着另外一个女子挑选珠钗——这让她有些无法承受。
小姚咬了咬下唇，转身就想离开，只是刚刚转身，就撞上了一脚踏进来的陆昭。
“哎哟——”陆昭别撞得歪了歪，差点儿就摔倒了，还是多亏了柔情眼明手快，迅速地扶住了她。
“你这人怎么这么毛毛躁躁的，差点儿就将我给撞飞了。”
“那你怎么不小心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