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云逸写信,让他过来!”
何初夏冷脸甩开齐瑾的手,气呼呼地往外走。
齐瑾伸手把人给拽了回来:“别理阿照个傻子,要是让他看出来,怎么可能能瞒得住皇兄和柳老头子!
我是要陪着你和孩子一辈子的,怎么可能会那么蠢到去吃毒药!
你要是不信的话,就写信给云逸,让他去何家村等着我们,看过之后就知道了!”
何初夏半信半疑地重新坐了回来。
想想也的确不太可能。
齐瑾就不是那样忍耐的性子,但心里多少还是有些不安的,想从齐照口中知道更多的谁让,但是齐照已经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勉强陪着荣亲王他们又吃了些,席一散,何初夏就立刻拉着齐瑾到了无人处。
仅有的那点被酒气熏的晕乎劲儿,被冷风一吹全都散了。
何初夏站在雪地里,眸色严肃地看着齐瑾:“这里没人了,你跟我说老实话,是怎么躲过去的,我不信你若是不吃的话,能瞒得过人他们。
宫里有太医,他们不是傻子!”
齐瑾揉了揉何初夏的脸,替她裹紧了大氅,无奈地道:“真是什么都瞒不过你!是,我是在他们眼皮下吃了下去,也吐了血。
但并没有中毒,因为我事先服
用了房夫子给我的解药。
其实这件事儿早就可以解决的,之所以拖着就是等房夫子的解药!”
何初夏迷惑了:“为什么要等房夫子的药?他怎么就知道他们给你喂下的是什么毒?
你别觉得我傻?想要蒙我。”
眼见着何初夏要生气了。
齐瑾拉住了她的手:“你忘了,柳老头子和房夫子是师兄弟了?要说这世上了解柳老头子,知道他的弱点能猜透他心思的,除了房夫子就没有旁人了!
是我事先得知了消息,去问房夫子取的。
夏夏,房夫子不仅仅是一个夫子……有些事情其实我也知道的不是很清楚。
就是房夫子离开的时候提醒过一些事情,让我有了提防!”
何初夏对房夫子和柳老头子之间的恩怨旧事并不感兴趣,她皱眉盯着齐瑾:“你确定你身体没问题吗?”
齐瑾搬过了她的肩膀:“没问题,要不回去试试看?”
说着要把何初夏给抱了起来。
何初夏恼了:“都什么时候了,还想着拿这种事情糊弄过去?我就问你,若是没有房夫子的解药,你打算怎么办?”
何初夏早就该想到,以齐泰对齐瑾的忌惮,哪里是可能那么容易就脱身的?
“夏夏没有如何,我不会做没
有把握的事儿!”
齐瑾开口道。
“我就问如果是,你会怎么办?难道你就没想过房夫子的药能不能及时到,还有万一不管用解不了毒怎么办?”
何初夏还是坚持要一个答案。
齐瑾抿了抿唇:“我会直接把小河送到那个位置上,一了百了!”
何初夏伸手搂住了他的腰:“我很庆幸房夫子的药管用!”
齐瑾低头嗯了一声:“我们回去吧,看你刚才被酒熏的都迷糊了……”
齐瑾不容何初夏再说什么,把人给抱走了。
何初夏回屋之后强行让齐瑾喝了小溪水,睡觉的时候一直握着他的手,生怕他消失似的。
齐瑾有些懊恼,自己让何初夏担心了。
大年初一,何初夏睡了一个懒觉,醒来的时候,已经中午了。
见众人都在等她吃午饭,何初夏很是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