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初夏愣了一下,才想起钱四是谁,随后哼了一声:“正等着他来呢,我姐这笔帐我可得好好跟他算算!”
虽说这几日接了绣活,但何初夏还是能感觉到何大丫的心神不宁,估摸着怕她担心才啥都不说。
如今她的身体已经完全好了,钱家的事儿也是该解决了。
钱四这个时候回来也正是时候!
不管咋说他这回想接回人,可是先要过自己这关的。
若是钱四给不了何大丫一个在她看来可行的保障,她是绝对不会放人的!
看着何初夏瞬间一副斗志昂扬的样子,宋猎户突然想起了她被何老魁一家逼的自证清白时情绪低落的样子。
他使劲儿抿了抿唇开口道:“何全盛何云的事儿是我疏忽了……”
宋猎户懊恼又后怕。
若是他今儿个没有及时赶到,就算一开始何初夏止住了何老魁,后来真是闹起来何初夏不一定能占到好处去。
他之前觉得何全盛都废了,起不来大风浪了,就算何云再生什么事端,何初夏对付她也应够游刃有余。
但他偏偏就忘了有时候人落魄到了一定地步时,反而更豁得出去啥事都能干出来。
见宋猎户黑眸
里满是愧疚,何初夏摇了摇头:“跟你有啥关系?是他们心术不正,不过这回之后也掀不起啥风浪了!”
自己已经当众戳穿了何老魁一家的虚伪面目,以后他们说啥也没人会信。
更不要说宋猎户拿出了五十两银子给村里笼络了人心!
想起五十两银子,何初夏有些好奇:“你这出手就是五十两,这次走镖赚的就剩下不了啥了吧?”
印象中之前走一趟镖也就能赚个百八十两。
再除去杂七杂八的开支,也剩不不了多少。
宋猎户见何初夏竟是主动问他银子了,神情顿时愉悦了,随后从怀里摸出了几张递给了何初夏。
何初夏不认识银子但认识银票,看着加起来有二百两的银票,她惊讶的不行。
见状宋猎户适时地表示若何初夏在酒楼里做的辛苦,就不要做了,他能给她好的生活。
不过这话被何初夏一口给拒绝了,并把银票塞了回去,表示酒楼是她的事业,非但不会放弃,她还希望把它做大,把开阳酒楼的分号开满大齐的各个地方。
看着何初夏神采飞扬的样子,宋猎户有些无奈了。
旁的女人都希望靠着自己的男人过好日
子把持着男人的钱,他这个小媳妇倒好,一门心思想着自己赚钱。
也不知道自己该庆幸还是无奈,不过在心里也息了劝说的念头。
她想做的,自己都会支持!
睡前宋猎户照例给何初夏按摩放松,在何初夏又快要睡着的时候,他冷不丁开口:“以后要是旁人对你说三说四,你直接问我就好,不用拐弯抹角。”
何初夏知道他说的是何云的事儿,低声嗯了一声,之后突然好奇道:“你腰间的胎记是啥样的?我都没见过!”
宋猎户听着这言语中的有幽怨的意思,挑了挑眉毛,下一刻抓起何初夏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腰间。
何初夏脸一热手就往回缩,但是在碰到一个明显凹凸不平时,她眼睛陡然瞪大,随后伸手把宋猎户的衣裳掀开了。
一个狰狞恐怖的青紫色疤痕赫然出现在她眼前。